第八章 鸳鸯舞剑戏水不息
刘无极奔于山间阔道,时不时往后张望,见无人追来便止步不前,躬身双手扶膝,气喘吁吁,脸颊汗流不止。
气息缓和,小迈步至道边景廊,坐于廊边“鹅颈椅”。左手靠栏,右臂扶于栏上。
鹅颈椅,又称:美人靠、“吴王靠”、“吴王椅”、“飞来椅”,学名“鹅颈椅”,是一种下设条凳,上连靠栏的木制建筑,因向外探出的靠背弯曲似鹅颈,故名。
天宗五行峰山形各异,建造各有千秋,且是巧夺天工之美,一处一景,一景一容,观之不厌,瞧之不竭。
先说五行峰之一的枫香峦,峰峦坐落于天宗东南隅,山峰叠峦,错落自然,红植丛阴,筑有:数分红颜上绿叶,嫣红碧绿幽若丹。
峰中植被更是惊艳,枫香峦五行之中属火,植被为五行植物中的红为主,主打红颜,分别以红枫,枫香,红叶李,红檵木,丹桂等为主组成,错落于山间。
而刘无极歇息的景廊更是此处一道亮丽景道,阔道旁侧皆是整齐划一的香树,红枫。
左首靠山,右首靠崖,崖边筑有一条景廊,与阔道坐落一致,亦是蜿蜒曲则。
此时正处山腰,坐于景廊之中便可观山下盛景,遍布红颜,夕阳夕落,红光婉落山间,更显红香肆意,如那少女红唇,含辞未吐,气若红兰。
不得不说是甚美之地,却阔道不见行人,山间不闻私语,饶有美景相伴,却只闻鸟语兽鸣。
美景虽美,不免有些凄恻,枫叶红飘,时不时落下,印得阔道更是红彤一片,此时此景更显得凄美顾怜。
见一人飘然而下,脚趾点地轻盈顿足,便是刘澜清。
见刘无极此时双臂已改,扶于栏上,侧坐鹅颈椅,头埋于双膀之间,只露出一双深邃眼眸,悠悠望着山下出神。
刘澜清缓步凑近,也是饶有兴致坐下,刘无极见是哥哥兀自心不在焉遥望而去,刘澜清双手塔栏问道:“你怎地境界已入太清地级了?”。
刘无极懒懒道:“勤加苦练呗,还能怎么地”。
刘澜清诧异问道:“哦?!那就是真实修为咯?不是弄虚作假?故弄玄虚?”。
刘无极白眼道:“我骗过很多人,何时骗过你跟娘亲?”。
刘澜清笑道:“这到也是,那为何却是半点术法都使不出来?且是内功气息全无,绕不是我亲眼所见,连我也瞒过去了”。
刘无极闻此处,缓身正坐,学他哥一般,双手扶于栏上,一个瘫坐却比刘澜清多了几分痞气,吊着二郎腿,仰望廊顶,脸上凄然,就如旁侧之景一般。
刘无极缓缓道:“我也不知道,我一旦运用内力,膻中气海沸腾,却是气塞不出!”。
刘澜清道:“你打我一拳试试,用内力隔空呼出,我看能不能瞧出点端倪来”。坐着起身,已做靶子姿态。
刘无极虽不报有希望,但是竟然哥哥要求,试试无妨,他坐挺身子,左手斜引,右手握拳,深吸一口气,丹田之fu凹陷,xiong腔阔出,登时有股气息涌动于膻中气海,却肆意不出,臂膀之间的脉络内力也是全无,兀自平常气血流通一般。
一拳呼出,只感一丝清流气息随拳而出,吹动刘澜清少许发丝,刘无极顿时气馁双手一摊,又是瘫坐靠栏。
刘澜清虽然有些意料,却觉有诧异,随即伸手向着刘无极xiong口mo去,顿感硬朗之气且是凹凸有致。
自是两人从小穿一条ku子长大了,见怪不怪,刘无极也任由他抹you。
刘澜清轻轻按压他xiong口膻中穴,似觉内有川流。
膻中穴:位置在xiong部前正中线,平第四肋间,两******连线之中点。
经属任脉,是足太阴、少阴,手太阳、少阳;任脉之会,气会膻中心包募穴!
天宗功法内功可沉于丹田,可顺上入膻中气海,气海溪流却源于五脏。
五脏:肝、心、脾、肺、肾。一脏亦有四格。
内功境界则为:大清、太极、太清、九宫、洞天、太阴,一层境界满一脏。
自一境界还有四级分为:天、地、玄、黄级别,故为四格。
刘澜清抽气于掌,探于刘无极膻中,只觉五脏尚有两脏溢满,还有一脏满了三格,确确实实是太清地级的境界,随之心中一喜,但觉一股膻中之气涌动,却止于五经口不见迂出。
又觉他xiong口有一丝微妙颤动,不是呼吸所致而是一个异象气息,不禁喜转忧,忧转疑。
一冲脑拨手要jie无极的外袍,无极一愣阻道:“哥!你这是干嘛?”。
刘澜清一瞥眼道:“我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只能kuan衣探查才知。怎么?还羞臊了?又不是没看过!”。说着手中忙活一番。
登时阔xiong即现,两xiongji平垂健硕,左右对称,膻中穴之下亦是八块fuji叠峦有秩,犹如钢铁,浅黑肤色映衬,更显阳刚之气,刘澜清虽见怪不怪但却多了一丝惊意。
刘澜清叹笑道:“哟嚯!最近没少锻炼啊!“。
转念一想续道:”想必跟袍服内置于后心的千斤符有关吧?”。先前的千斤符不是刘无极包中所化,而是顺手从自己后背抽出的,想都不用想定是他早就贴在了自己的背脊。
随即刘澜清手mo向他的后背,想知道有几章符文,却是让无极顿感痒痒。
刘无极笑白一眼,推开他的手掌,自己从背后摸出了三张千斤符。
刘澜清登时大惊道:“你对自己太太狠了吧!”。
刘无极笑道:“无毒不丈夫,不恨不男人!”。先前说此符一旦施展,可就重负千斤,三张可是三千斤!
刘澜清似有窦疑,转念问道:“你这番作死自己,走路岂非一踏一个足印,石板可也会有碎裂之像,为何见你奔如常人“。
刘无极半知半解,道:“虽我五脏气塞,却能沉于丹田,顺体而下遁入足底,我能如常人般行走,自是一步一功!我若取了这符,可踏浪而行,点水无痕!”。
这言语一听便知夸大之词,牛皮哄哄,但却也有一丝在理。
刘澜清笑道:“若吹牛犯法,想必你定得判个无期才是”。
斜眼间又觉诧异,笑问:“你为何刚才比试不扯了这三张符?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你这般作死是故意而为?难不成跟我一样怜香惜玉?”。
刘无极无奈摇头道:“渣男又没有教我术法,我即便扯了又能怎么样?人无术法犹如手无寸铁,那泼妇又不是一般女子,料想打不过索性不扯”。
渣男谕指他爹,自是颏下胡渣茂盛,平时私下里他管他爹叫渣男,当门纵面给足他脸也只能叫他一声师父着实有趣。
刘澜清点头道:“这到也是,但这般鬼点修行,想必也就只有你能想得到,一般人定也不会这般作死”。随即仍探手一贴他的xiong臆,注气一缕,登时眼前一幕让他更加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