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误解

恋上你看书网,降生记

最后五人商讨了许久,也没能商讨出个好办法来。

商讨会结束,大家各自散去。

大家都散去后,东方玉儿想到一个人,就急冲冲的出了门,来到紫檀殿就闻到郁郁的清香。

对,东方玉儿想到了东华帝君。

当东方玉到达紫玄殿时,司马傲、少司命、紫兰、宇文炎四人不约而同也赶紫檀殿。

没想到五人的心都想到一块去了,五人不约的笑了。

“竟然都来,那就一起进吧!”司马傲道。

五人进了紫檀殿,放眼望去就看到东华帝君与文昌帝,在紫檀树下下棋。

由于东帝君与文昌帝君下得正浓,五人深知自己是来助的,五人都不敢上前打扰愣在一旁观看。

棋盘上,文昌帝君的白棋被逼到边延上,还被东华帝君的黑棋包围了。

文昌帝君手持着一枚白棋,举棋不定的在棋盘上停晃,嘴在嘟囔道:“东华老哥,没想到你真够狠的不给老弟条活路走。”

东华帝君阴阴嘴说:“文昌老弟,你也没多好啊,几次想把我骗进你挖的坑里。”

也不知道东华帝君与文昌帝真的是在专注下棋,而不知五人到来,还是故装没看见,下完一盘又盘。

这都什么时候了,俩位帝君还有闲情拌嘴了?

宇文炎有些耐不住了。

文昌帝像听到宇文炎的牢骚停了下来,抬头望向宇文炎,发惊奇的问道,“你五人什么时候来的?”

东方帝也转过脸来看到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紫兰、宇文炎五愣在背后,先是惊愣了一下。随着淡然的问:“你五人来这作何?”

少司命先第一个站出来,求道:“请帝君救救公主吧!”

“救公主?公主怎么啦?”东华帝君诧然的问道。

“公主被天君禁壁了。”

东华帝君撇了一眼少司命,带着几威斥的说:“自降生回来就没见你踪影,对公主的事你倒挺上心的。”

少司命微微一颤,连忙认错。“子过知错了,请帝君责罚。”

“帝君现在不是责备少司命的时,帝君还是想个办法救公主出来先吧!”东方玉儿生怕少司受责罚,忙上前一步说道。

东华帝君也撇了东方玉儿一眼,似在说“你就知道坦护”。

“公主任性刁蛮,我行我素,天君天后罚她禁壁又怎了,你们虽这样大呼小叫吗?”东华帝一顿深感失望的呵斥。

那边东华帝君呵斥完,接着又是文昌帝君一顿深感疼惜的呵斥。“就是,你们是不是看不得,让你们的师傅清闲一下,芝麻绿豆的小事也要来烦你们的师傅呢?”

五人莫然的被训斥一番,公主被禁壁在两位帝君的眼里,只不过是之麻绿豆的小事。

五人都傻傻愣住,不知该说些什么?

最后还是东方玉儿不怕死,竟斗胆直言说,公主被禁壁不是洒性子,乃是反抗这门丧权屈辱的亲事。

“公主这门亲事怎就丧权屈辱了?”东华帝君脸上浮过一抹好笑。

“这还看不出吗?锦阳公主乃是天族公主何等的尊贵,却要委嫁到冰天雪窖广袤无垠的北寒,一个不受宠浪荡不羁的羽族二皇子。你说,北寒严寒刺骨的,公主娇贵的身子哪受得了,这些还不算丧权屈辱吗?”

“贵为公主既然享受了荣华,就该背负起她的责任与使命,要为百姓谋福利,为和平做纽带。”东华帝君驳道。

“可,公主根本就不爱这位飞族二皇子,要嫁给一个不爱的人,是何等的痛苦?”东方玉儿又道。

“那你笔下的命簿又有多少人,能与心上之人终成眷属,她们大多数还不是因为,肩上的责任和使命不得不做出选择。”东华帝君又驳道。

“可…可公子羽就一个奸诈小人,公主会被他折磨死的。”

东华帝君觉得东方玉的驳论,显然是夸大其词了,于是又回驳道:“那又怎样,与天下苍生来比,不值一提。”

东华帝君这句让,东方玉想起了含冤被贬的父亲,从而也激起她内心的幽恨。

“帝君的意思是,只要天下苍生太平,谁都可以牺牲对吗?”

东华帝君先打了个愣,冷然回道“对。”

“那也包括玉儿的父亲对吗?”

东方玉儿这句话,让东华帝君微微一颤,知道东方玉对自己有幽恨,还在耿怀她父亲被贬的事。

“玉儿别说了。”

“不要你管。”

司马傲看出东方玉儿、东帝君君俩人的一论一驳擦出火药味来了,上前劝说被东方玉呛了一道。

望着东方玉充满幽恨的眼睛,东华帝君依旧冷然的回道:“对。只要苍生太平,本君都可以牺性。”

东方玉听了东华帝君的回答,眼眶瞬间泛红,大彻大悟的说道:“三百多年过去了,父亲的冤屈都未能得洗雪,原来是帝君压根就不想替父亲平反。可怜又可笑的父亲在蛮荒,还坚信着帝君会替他平反洗雪怨屈的。玉儿曾也坚信帝君不是个簿情寡义的人,不会忘了曾追随万年的属官。现在玉儿总算看明白了,帝君确实是位好帝君,但也个薄情寡义的人。”话完,东方玉儿带着幽恨的跑了。

面对东方玉儿的痛斥,东华帝君依旧一副平淡,脸上没有激起丝丝波澜。

玉儿!

玉儿!

“师傅,陡儿也先行告退了!”

司马傲看到东方玉伤心的跑了,担心她想不开,向文昌帝告了个辞就追了出去。

“去吧!去吧!”文昌帝君摆摆手道。

东方玉儿与东华帝君的对话,一旁的紫兰和宇文炎听得一脸茫然,因为俩人不知道,东方玉儿是大司命东方塑的女儿。

紫兰、宇文炎看到东方玉儿与司马傲都走了,俩人拜别一声,灰溜的出了紫檀殿。

“帝君,那子过也先回命簿楼了。”紫兰、宇文炎走后,少司向东华帝请示先行告退。

东华帝君平淡的回了句,“去吧!”

“唉!这些孩子就是不能让人省心。”

东方玉儿、司马傲、紫兰、宇文炎、少司命五人走后,文昌帝君叹气一声。

“你为何不向她,说明原因呢?”

看到东方玉儿对东华帝君误解极深,文昌帝君几次要替东华帝君辨解,都被东华帝君拉住。

“说明什么?她说得没错,本君就是个簿情寡义的人。”东华帝君知道文昌帝君口中的‘她’指东方玉儿。

文昌帝君知道东华帝君,就像块石头又硬又固执,多劝无益。

文昌帝君又叹气一声,轻甩着袖子也走了,紫檀殿只剩东华帝君一人。

紫檀殿侧边有一株紫檀树,紫檀树已有万年了,紫檀殿因故得名。

东华帝君孤寂的望着,这棵历经万年还是那么葱郁的紫檀树,唯有这棵紫檀树懂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