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宇文炎生死不明

“幽州王回城了……”

守城的兵将激动澎湃的叫道,负责守城的玉树立命打开城门迎接。走近城门才见五万兵只剩两万兵,幽州王蓬头垢面狼狈得很。

“这怎么回事?”玉树问顺道。

“这一仗我们惨败了,从未有过的惨烈!”顺道咽哽回道。

“那,宇文炎将军呢?”

大家都自顾了暇没有人注意宇文炎不在退列中,玉树这一问众人才恍然想起,宇文炎将军为了能让大家安全撤离,不顾险境去引开鬼兵了。

“玉树,带领一千勇兵去支援宇文炎将军。”南国振下令道。

“是幽州王。”

玉树上前领命,就率领一千勇兵速往战场支援,来到战场沈郁等人已走了。

战场上遍地纵横尸首,尸首血肉模糊,四肢零散,尸首下溢出一滩滩血迹。

“怎会这样……”看着这惨象让人触目惊心,玉树与一千名勇兵微微发寒,没有一个不是泣不成音。

玉树把附近寻了个遍,也找不到宇文炎的踪迹,翻找战场上所有的尸首,也没辨认出那具是宇文炎。

夜幕了,什么也看不见了,玉树与千名勇兵只好放弃寻找宇文炎的下落,回城了。

夜幕的荒原越发安静,安静到让人害怕,四周阴霾笼罩,隐约能听到三万亡灵在悲鸣!

…………

…………

“快生了,快生了,夫人要用力啊!”今夜的将军府慌得手忙脚乱。将军夫人得知将军生死不明情绪激动要早产,早产就意未着胎儿有危险,府上的仆人六神无主到幽州府求救。姜慧得知此事带着太医和产婆前来看望。

“不,我不要生,我要等将军回来,将军回来了吗?”

“夫人,胎儿要出世是不能等啊!夫人快使力啊……”产婆道。

“是紫兰姐姐快使力啊,宇文炎将军会回来的。”姜慧道。

“不,我不能生,生了,将军就回不来了!”

“紫兰姐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神说:婴儿降生时,恰时亲人去世,那婴儿就是那位亲人再次转世。我不能生,我要将军回来!”

姜慧急惑的望着紫兰,平时较为明理的姐姐怎会相信这样的神说,还不顾胎儿的生命危险。“万一,胎儿是个女呢?”

“女的?不,不会是个女的。”

啊……紫兰还是忍受着疼痛,还是执意拖着,拖到宇文炎平安回来。

紫兰这样执拗这样下去会有危险,姜慧想到了一个办法,偷偷传令府外敲锣打鼓,喜报宇文炎胜战归来。痛得快要昏厥的紫兰,迷糊的听到凯旋归来的锣鼓声,心安了,竭力嘶叫啊……

“生了!生了!恭喜夫人喜得千金。”产房里传出呱呱的婴儿降世哭啼声。

“快快给我抱来给我看。”紫兰疲惫的声音叫道。

产婆‘是’一声,小心翼翼地抱起皮簿如蝉翼的婴儿放到紫兰的枕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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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以姜敏性命作威胁,向南国振下战书。

南国振救妻心切又担忧兄弟宇文炎的安危答应赴战。

今日的朝会,一半大臣同意赴战,一半大臣不同意赴战,大臣们为自己的立场都据理力争。

“王妃,你来朝殿作甚?”

姜慧的出现让喧哗的朝殿,顿时平静了下来。

“臣妾是来劝谏夫君不要赴战的。”姜慧回道。

姜慧虽被南国振贬出凤孪殿,但没消夺姜慧的王妃封号,因此即使南国振与姜慧还在冷战,在大臣面还是要做个样子,以夫妻相称。

“本王的侧妃被掠,护国将军又生死不明,这是何其大辱,本王恨不得立马出战,王妃却叫本王不要赴战?”

“夫君想念担心敏儿妹妹臣妾明白,只是上一战我军损失惨重不适再战。敌人急着继战就是不让我们有喘气的机会,若是赴战真的愿了敌人的愿,那上一战的悲剧就会重蹈覆辙。”

南国振沉郁了,他当然知道这些,只怕自己不去赴战沈郁会撕票,那姜敏、宇文炎就会有生命危险。

“换作被掠擒的是王妃,王妃还会说幽州王别救我的话?”姜尚书怼道。

“会。”姜慧应道。

姜尚书讽笑道:“王妃应得真够轻爽,那是刀割没到自己的肉当然不知疼。王妃此番劝阻幽州王不去赴战,不就是王妃忌恨臣女被立为侧妃,又被受宠嘛?难得有机会产除臣女,抢回盛宠,王妃当然不会放过。”

姜慧平生第一次,被人手指着诬蔑,可气又可恨。“姜尚书,你这是诬蔑……本王妃决无此意。”

姜尚书担心爱女人众人能理解,可也不能这样过恶语相向于王妃?”刘太尉道。

“王妃对臣女敏儿总是一副傲冷不说了,出战时王妃还赏臣女一巴,幸好当时幽州王上前制止。”

“此话可有证据?尚书大人可不能诬蔑王妃,这可是大罪?”史大人带着几分挑事味插道。

“幽州王是当时人,军营所有将领可作人证。”

没想到今日的姜尚书真够不怕死的,连幽州王也敢扯下这坛乌水,这么好看的戏众位大臣怎能放过。众大臣的目光都聚焦在南国振身上。

南国振眉宇微皱,沉思许久才开口道:“本王听说姜尚书娶了三位夫人,可有此事?”

姜尚书愣了愣,不解幽州王突然问这个。

“有此事。”姜尚书有些不好意的回道。

“那,三位夫人相处可和睦?”南国振又问道。

“额,和睦!”姜尚书话刚落,就听到‘啪’一声响。

南国振震怒的啪了一下桌子,震怒道:姜尚书,你岂敢欺君!侧妃曾向本王舒心自己的母亲常受父亲的冷落,与二位后娘也相处也不怎么和睦。?”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姜尚书这次真被他的蠢女儿害死了。姜尚书扑一下跪地求道:“微臣知罪,求幽州王饶命!”

“你真的知罪了?”南国振意味深长地问。

“知了,不该隐瞒家内事。”

“错!你的家内事其实本王不该问,只是姜尚书在逼本王。那日王妃与侧妃是闹得有些不悦,那都是本王的家内事,姜尚书却要搬到朝堂上,还对王妃恶语相向、挑事、诬蔑,这是对本王、侧妃、王妃的不敬。”

这下姜尚书真的意识自己错了,涕哭泪流的求道:“微臣知错了,恳求幽州王恕罪!”

“罪臣知错了,求王妃原谅。”

“姜尚书忧女心切,慧儿明白。慧儿压根就没有责怪姜尚书。”

“起来吧!念在侧妃的情份上,本王姑凉你一次。”

南国振看着这帮大臣恶言相向,没有一个真心为自己分忧排难。下令道:“赴战本王心意已决无需再议。退朝!”

众位大臣也不敢多言,都纷纷散朝。

所有的人都走了,姜慧还跪在朝堂上文丝不对。

姜慧、南国振四目泪盈相视,俩人的爱,终于争破心中那道城墙。

“你……“我……”不约开口,最后南国振让姜慧先说。

“如果振儿哥哥执意赴战,请带上慧儿吧!”

“战场可是上刀枪无眼,凶险万分,你不怕?”

“慧儿不怕!”

“可振儿哥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