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如果真的只是需要黄金来铸造‘千年神器’,那么我的父亲一定会打开国库任凭叔叔取用的,毕竟那个时候是兵临城下。”阿图姆点点头说:“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千年神器的确是别人制造的,被阿图姆你的叔叔从其他世界召唤到了这个世界来。”游戏脑子转的很快,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抓到了重点:“所以你今天一定要在这里见面的话……这里看得到‘游城’,是说这个铸造千年神器的人和这座城有关吗?”

“原本我也没有弄明白这件事的打算,几千年前的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历史上的糊涂账太多,全都纠结的话不得累死。”阿图姆将合上,然后再度看向了隐藏在云雾之中的“游城”,神情肃穆:“但最近我似乎能感受到那个‘原作者’的呼唤……不,准确的来说是一种类似于千年神器的波纹,就好像两个千年神器的使用者总能互相吸引一般。”

游戏:“有这么夸张吗?”

“这种感觉在决斗者王国、决斗都市的时候我也都曾有过,是面对贝卡斯和马利克,但无论哪一次,他们带给我的感觉都没有像今天这样。”阿图姆仔细品味了一下之后补充说明道:“像今天这样充满恶意和霸道。”

“果然啊。”游戏叹了口气:“能够制造出那样可怕的‘千年神器’的家伙,不像是好对付的样子。”

“除了‘千年神器’的制作者之外,更麻烦的还在后面。”阿图姆一边说着,一边感应着那来自“游城”之中、越发熟悉的波纹一边说:“我有预感,我们这一次会遇上的不只是‘千年神器’的制作者,很有可能还会遇上‘艾克佐迪亚’的制造者,这个等级的家伙很有可能不止一个,而且他们之间有可能有联系。”

之前在游戏的家里感应不怎么清晰,在这里的话阿图姆渐渐能够感知到来自“游城”那里的恶意了。

阿图姆跟游戏和城之内说的“千年神器持有者之间的感应”只不过是他临时想出来的一个解释罢了,这种感应的确有但以前从来没怎么触发过。毕竟由于黑暗决斗你死我活的性质,一般来说获得了“千年神器”承认的人都很会隐藏自己的力量,所以除非主动使用,不然都是感知不到的。

但这一次,从“游城”那里传来的信号却完全不同,对方丝毫没有做在意力量的流出和外人的目光——如果说地球上“千年神器”的使用者就好像间谍保护情报箱一般死死守住里面的力量信号让它不要外泄的话,“游城”上的存在就好像村口的大喇叭一般肆意地播放着那和“千年神器”几乎完全相同的力量信号……

这让阿图姆感到不解的同时,更多的是感到棘手,毕竟这么嚣张的话一般只有三种可能,1、对方是菜鸟;2、有陷阱;3、对方对这一点力量情报的泄露毫不在意。

第一点可以排除,“游城”已经在天上飘了好几天了,这短短几天里世界各国探查这座空岛的飞机加起来就摔了快一个大队,没有一架能突破它的屏障;同时因为“游城”一直在全世界播报着霸王“指天求虐”的宣告词的缘故,昨天晚上有三个骑着穿梭机的决斗者响应霸王的号召飞进了“游城”之中……然后他们三就被以更快的速度丢了出来——以石版画的形态。

而第二点和第三点,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在对这种情报缺失而且还强的不讲道理的敌人面前,阿图姆其实并不太希望现在的武藤游戏跟他一起去里面冒险……但他的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武藤游戏一句话给堵回去了。

“这话等你打得过我了再说吧。”

——————被封印的艾克佐迪亚——————

如果阿图姆知道现在的游城十代所面临的对手以及战斗的场地的话,应该就能理解为什么他总是能从“游城”那里感知到“千年神器”的波纹了。

“出现了吗?‘艾克佐迪亚’?!”看到这将自己三人都给秒掉的怪兽出现在十代的面前时,吹雪等人脸上都露出了略显惊恐的表情:“可从来没看见过这样的‘艾克佐迪亚’啊。”

黄金的巨人站在了迪雅的身前,尽管这个巨人和传说中的“被封印的艾克佐迪亚”长得很像,气场也十分吻合,但是那标志性的地狱业火却并没有从这个“艾克佐迪亚”的手中发射出来。

这好像是“艾克佐迪亚”,但又好像不是“艾克佐迪亚”,这只怪兽的全身上下都透露着诡异的气息……但这种诡异之中却又带着一丝丝的神圣,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时间稍微往前拨一点,当这场决斗开始的时候,游城十代获得了选择先后攻的权利。

在知道对方的卡组很有可能是以“被封印的艾克佐迪亚”为核心的时候,十代果断选了先攻。

当十代和迪雅的决斗开始时,围观的万丈目准等人都能感觉到这两人的决斗场地和自己之前相比好像要大了那么一些,但又说不出来在哪里大了。这也不怪万丈目他们,毕竟没有接入过Veins的他们不是很能理解此时十代和迪雅这次决斗时使用的规则。

不过好在,现在决斗的这两个家伙显然很懂这些。

“我先攻,先攻不抽卡。”十代抢到了先攻,他先发动了一张魔法卡:“魔法卡,‘增援’发动,我将卡组里的四星战士族怪兽‘元素英雄·天空侠’加入手牌。”

十代的开局仍旧是非常朴素的检索,但这次检索却不奏效了——只见“增援”发动之后,一名吹号的战士出现在了在十代的身边,以往他只要一吹号就会有战士前来支援,但这一次他脸都吹红了,也没见任何一个英雄响应号召前来。

“抱歉,此路不通。”对面的迪雅亮出了自己的某张手牌:“我发动手牌中‘灰流丽’的效果,将‘灰流丽’舍弃,无效掉‘增援’。”

一片片的花瓣从天而落,堵住了增援的号角——解释了为什么脸都吹红了这玩意儿就是吹不响——而这一次迪雅使用的“灰流丽”和以前奥佳欧等人使用的时候那只骚操作和骚话都有一大堆的那只乌拉拉比起来,就像是个么得感情的打断机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