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1章 疑阵
自从葛羽在法阵之外的后山遇到了那个法阵高手之后,整个玄门宗都热闹了起来,就连在洞天福地之中足不出户几十年的那些苦修士都动用了起来,派到了法阵之外去巡逻。
这样做并不是兴师动众,主要是上一次白弥勒攻山之后,对玄门宗的伤害太大了,这一次玄门宗不得不格外重视。
第二天一早,李半仙和花和尚等人便陆陆续续的来到了玄门宗,等待着接下来或许发生的一场大战。
在李半仙来了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将他带到了法阵之外的那处所在,让他瞧瞧这里到底被布置了什么厉害的法阵,玄门宗的人和吴九阴等人愣是看不出什么问题来。
李半仙只是在那处所在来来回回走了几圈,脸色十分凝重,也不知道他到底看出了什么问题。
一向急性子的白展,在一旁催促道:“我说老李,黑龙派的人到底在这里搞了什么鬼名堂,你可是咱们华夏的阵王,连你都看不出来?”
话声一落,李半仙便停了下来,看向了众人道:“这里根本就没有布置法阵,只是简单布置了一个疑阵,俗称障眼法,我们能够感觉到法阵的存在和气息,但是这個法阵却起不到任何法阵的作用。”
“这是什么意思?黑龙老祖跟我们闹着玩呢?”白展无奈道。
“可能就是跟我们闹着玩。”李半仙若有所思的说道。
“黑龙老祖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在玄门宗附近动手,他这样做肯定有自己的目的。”吴九阴在一旁道。
“他这样做,难道就是为了戏耍一下玄门宗,只是简单的布置了一个疑阵,便让整个玄门宗等人都紧张兮兮的?”黎泽剑在一旁说道。
这边众人正聊着,陡然间,一道暗器朝着葛羽这边而来,发出了破空声响。
那一瞬间,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纷纷抽出了法器。
当真九阳花李白,雨涵小亮剑的面直接打暗器,那对方的胆子是有多大。
很快,葛羽就感应到了那暗器的存在,一抬头,一伸手,手中魔气吞吐之间,便将那暗器给抓在了手中。
之所以将魔气释放出来,葛羽是担心那暗器上面有毒,魔气可以将其化解。
可是当葛羽仔细去看手中的暗器的时候,发现那是一把十分小巧的柳叶飞刀,那飞刀上面还插着一张纸条。
来不及去看那纸条,葛羽抬头朝着打出暗器的方向看去,但见在后山的一棵大树之上,正趴着一个小女孩儿。
不过这小女孩儿已经不小了,十几岁的模样,一身黑衣。
只是一眼,葛羽就认了出来,这小女孩儿正是自己的小师妹周芷儿。
在暗器打来的一瞬间,几乎所有等人同时出动,朝着暗器打来的方向狂奔而去。
“不用追了,是我小师妹。”葛羽招呼了一声。
在葛羽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趴在大树上的小女孩儿,冲着葛羽做了一个鬼脸,然后灵活的身形便在山间树木之中快速的穿梭,一会儿的功夫就不见了踪影。
“这小丫头片子,长这么大了吗?”黑小色看着周芷儿远去的身影,幽幽的说道。
黑小色突然发现,每次见到周芷儿的时候,她都跟之前不太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大了的缘故。
这时候,所有人都凑到了葛羽的身边,想要看看周芷儿给葛羽送了什么情报过来。
每次周芷儿出现,黑龙老祖那边必然会有大动作。
葛羽已经收起了那柳叶飞刀,打开了那张小纸条。
字体十分娟秀,看到这个字,让葛羽想到了第一次见周芷儿的事情,当时她一个人趴在花圈铺里写作业,那字就写的十分好看。
转眼间,已经那么多年过去了,就连当年的小屁孩儿,都已经出落成了大姑娘。
纸条上的字十分简单:“终南山有难,速去!”
大家伙仔细看了一眼纸条,都露出了一脸疑惑的神色。
不是说黑龙老祖要对玄门宗不利吗?为什么终南山会出问题?
李半仙看了那几个字之后,突然一拍脑袋,说道:“哎呀,不好,我知道黑龙老祖为什么要在玄门宗布置这个疑阵了,他这是在声东击西,故意将我们引到这个地方来,他们却跑到了终南山搞事情。”
一语惊醒梦中人。
大家伙顿时恍然大悟。
这两天,大家伙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无论是从邵天那边,还是玄门宗这边,都得到了黑龙老祖要对付玄门宗的事情,其实这只是放出了一个假信号,黑龙老祖真正要对付的却是终南山。
葛羽收起了纸条,看向了众人道:“终南山这么多年来,好像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黑龙老祖为什么要去围攻终南山?”
“很简单,因为终南山也是华夏顶级宗门,如果它被攻破了,意义非凡,江湖之上,必然人人自危,这么多年,终南山一直都十分低调,那黑龙老祖或许就觉得老实人好欺负,先捡终南山这个软柿子捏,上一次要不是邵天带着一众高手过来,还有我们一行人出面,估计五台山都要被黑龙老祖给攻破了,如果这次我们不参与,而邵天等人又因为被假消息蒙蔽,无法及时救援终南山的话,恐怕终南山必然会被攻破。”吴九阴沉声道。
“那还愣着干什么,现在咱们立刻前去五台山,说不定还来得及。”黑小色催促道。
这边正说着,突然龙华掌教带着一众长老走了过来,看到李半仙在这里,便问道:“怎么样,有什么发现没有?”
“掌教师兄,黑龙老祖要对付的不是玄门宗,而是终南山,我刚接到了消息。”葛羽沉声道。
“什么,他们要对付终南山?我这就跟终南山的掌教虚云联系一下,问问那边什么情况。”龙华掌教说着,便直接烧了一张传音符过去:“我是玄门掌教龙华,虚云掌教,黑龙老祖可攻山否?”
等了片刻,直到那张传音符烧干净,都没有任何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