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摆酒

言无信道:“诸师叔想......”

诸燃古道:“我想利用这一次的机会,让中原武林与九幽教和解。”

言无信道:“诸师叔,恕我直言,虽然这一次救人,我也出了些力。但这些人都是中了九幽教的埋伏,被九幽教捉了去,只怕对我的感激,还不足以抵消他们对九幽教的恨。何况,现在九幽教掌权的还是常叔叔,常叔叔想的还是带领九幽教,灭掉中原武林,九幽教不是我能左右的,所以就算他们对九幽教放下仇怨,九幽教也不会对中原武林停手。”

诸燃古点头道:“你说的不错。所以,我想让他们将常笑天的九幽教主你的九幽教区分开。常笑天掌管的九幽教我们当然可以为敌,等你当上了九幽教教主,我们便与之和好,你看怎么样”

言无信心想,这个嘛,倒也不是不可能,但自己要做教主,只怕还得几年,这几千是不是还有变数,也说不定,不置可否道:“但凭师叔做主,只要师叔说的通。”

诸燃古点了点头,道:“好。”

众人到了喻家庄,喻家庄就门派而言,在中原武林中虽算不上个大派,但占地不小,占地数千亩,而且依山而建,占有地利之便,易守难攻。半山腰,有一个不小的空地,是个练武场,那里早已摆好了几百桌酒席。

诸燃古自然被推到了首桌,连同黄恨生、万古从、秋鸣鹤,还是武当、少林两派的掌门,诸燃古还叫了言无信,言无信心想,自己立了这等大功,坐他个首桌也理所当然,便拉着黄彩儿一起。

中原群豪都知道言无信和黄彩儿在这一次救人,立功不小,作用极为关键,几乎等于救了数千人的性命,他们两个坐首桌,也在情理之中,都没有异言。喻家庄庄主,亦是掌门的喻可方,同去了九幽教,也知道其中原因。但喻家庄门下的多数弟子并没有跟去,还不知道缘由,很是奇怪,一对少男少女,在天下英雄面前,如何做的上席纷纷向他们注目。

喻可方也座在首桌,照理说,以他的身份还不够资格与中原四侠,少林武当两大派的掌门同座,但他是主人,所以坐陪。

喻可方先站起来,道:“众位好朋友赏光来到敝派,敝派不胜荣幸,略备薄酒,怠慢之处,还望见谅。”

喻可方这几句话倒不是客气,他随众豪杰自九幽教回来,只是早到了半日,便受诸燃古之托,喻可方先回到喻家庄,吩咐门下弟子,准备桌椅,酒菜,准备的着实仓促,而且这里地方稍偏,酒菜嘛也算不上精致。

众人虽然受喻家庄款待,但每每对九幽教进攻,中原武林都是同气连枝,有钱出钱,有力出力,都是常事,也不觉得如何,都一片客气相谢之声。

喻可方刚一坐下,诸燃古便站起身来朗声道:“众位好朋友,众家兄弟,我也有几句话想说。”

众人都是一静,这次攻打九幽教,各路豪杰全都中伏,若不是诸燃古,大家只怕不易回来,众人都对诸燃古心存感激。坐在前几桌的九曲刀派掌门曲折道:“诸大侠客气了,这次大伙的命都是诸大侠救的,诸大侠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有什么吩咐,我们无有不遵。”

众人都附和道:“是啊,”“是啊。”

诸燃古又忙道:“恩人什么的,可不敢当,大家同属武林一脉,相互救助是份内之事。只是这次回来,我呢,有一个想法。”

南方鬼帝杜非坐后在面,忽道:“不知诸大侠有什么想法。”

诸燃古道:“咱们中原武林与九幽教对峙也有几百年了,这几百年间,牺牲的同门,师长,有友,数不胜数,而我们对九幽教,而且,我们也没有能力消灭九幽教,这一次就是证明。”

海南剑派谢一端道:“诸大侠的意思,是与九幽教和解吗”

诸燃古还没说话,青城剑派俞十三便站了起来,道:“只怕是我们一相情愿,这几个月来,九幽教暗中杀我中原好汉,又偷袭少林派,伏击各大派的援手,虽说这一次攻打九幽教是咱们主动的,但说到底,中原武林几乎与九幽教相安二十年,这次的冲突却是九幽教先挑起来的。”

除了中原四侠,少林、武当的掌门外,其他五大派的掌门都坐在一起,青城派掌门霍老爷子年事已高,这一次带领青城派而来的,是俞十三,所以也与其他掌门同坐。

清泉山掌门张无风道:“不错,这一次确实是九幽教先挑的事,我师兄邱无水,便是死在九幽教的手上,这一点我已经查明了。”

诸燃古点了点头道:“不错,这一次确实是九幽教挑事在先,所以,我也不是教各位与现在的九幽教和解。”

众人虽然被救,但对九幽教的恨意难消,听了诸燃古此言,都松了口气,毕竟这一次大伙都是诸燃古救了,他若是要大家与九幽教和解,大伙也不好拒绝。可也有人听出诸燃古的话不对劲。杜非站了起来,又道:“敢问诸大侠,这不与现在的九幽教和解,是什么意思”

众人只听诸燃古说不和九幽教和解,大多数倒没留意这个现在的九幽教,都留上心来,一齐看向诸燃古,不和现在的九幽教和解,那是要和未来的九幽教和解吗

有人就忍不住叫了起来,“诸大侠的意思是,咱们现在不和九幽教和解,等未来再与他们和解吗”

“九幽教是咱们中原武林的大敌,现在和未来又有什么区别了。”

诸燃古本就要解释这些,道:“众兄弟问的好,现在的九幽教和未来的九幽教有什么区别。我且先问大家,九幽教为什么要与咱们中原武林为难。“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九幽教与中原武林对敌几百年了,大家都习以为常了,至于原因,又也没去想过,而且也没几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