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暗器
一根细针射来,幸好言无信见机的快躲开了。言无信躲开这根飞针,辨明飞针的方向,倏地向前,,一跃而起,上了大树的枝丫,在一跃,跃到树的一半高,这时一柄短刀自树中刺出,言无信早已料到,右手探出,抓在那持刀的手腕,向后一拉。那人顿时被拉出,原来这大树在一大块树皮是假的,是用布覆盖的,只是皮上画了树皮的纹路。
言无信右手抓住这人手腕,两人一齐一落,言无信左手向这人的胸口点去,这人伸手来挡,言无信的招式极精,这一招虽被挡下,但手指上翻,已然按在了这人的心口。言无信只两招,便试出了这人武功虽然不弱,但比自己差的远,这一掌按在他的心口,只要自己掌力一摧,这人的心脉立时就可以被震断。两人同时落到一个枝丫上,此人这时已经可以说为言无信所制。
“你是什么人为何会九幽教的武功”言无信心想,这人难道就是逃进来的那个被当作自己的人但随即否定。因为这人只是个暗哨。
言无信之所以能躲到头顶的偷袭,并非言无信武功有多高。而是看到树干上淡红色的印记。这树上的红色,是涂了药的,药涂在树干下,树中心会枯萎,但树却不死。每日涂药,两三个月,树中就可以藏人了。这是九幽教独门手法,这种方法只有一个破绽,就是树皮会留下淡红色的痕迹。不过这红印并不明显,外人不一定会留意,且看到了也不识得,所以就只有九幽教人才识的出。
言无信一看到红色印迹,就知道树上有人,人跃上树,就知道那树的什么位置会有人袭来。自己一招制敌,固然是因为自己的武功高过对方,还因为自己料敌机先。
言无信知道这人定是九幽教的人无疑,但这人绝不可能是被中原人追赶的人,因为自己才逃到中原没几天。而这树上的暗哨,没几个月是不成的,所以这些人绝非这几天到了,必是早在这里了。
所以言无信更加确定,野人山确实住着一批九幽教的人。
言无信使的是本门手法,意要此人看出,就此罢手。那人果然停了手,道:“我——”
刚说了一个我字,同时口中喷出一根细针,早知道这人口有有针,这是暗哨必备,却没想到自己使了本门手法,这人竟然还吐了出来。言无信大惊,连忙后仰,根贴脸飞过。这样一来,握着对方拿短刀的手就松开了。
又方的刀又向方无信腹部刺来,言无信这下不易躲开,随即一滚,从枝丫上滚下。这人并不追来,而是又一跃,又向方才那个树洞跃去。言无信知道,他是要发信号给其他人,因为这样的暗哨,这附近只有这一个,另一个都得在数里之外。
言无信人未落下,反手抓手树干,反跃而上,以竟赶在了那人前头,截去了那人去路。那人冷不防被言无信赶上,也是大吃一惊,一口气提不上,又落了下来。
言无信想不明白,这野人山中的九幽教的人到底是哪里来的难不成是父亲的伏兵或者干脆是常叔叔派来追杀自己的。那也不可能,听张师爷说,他小的时候全村被毒死,那么,这山里的九幽教的人可能十几二十年前就来了。何况这是暗哨,暗哨只是防着外敌入侵的,并非追踪别人的,就算是常叔叔,又怎么会想动到自己会到此处
两人一齐落到枝丫上,言无信同时伸手扣住这人的脉门,另一只手抓着他的肩头。这时,这人突然软倒下去。言无信大惊,一把抓住,发现这人双目已闭,嘴角流血,人已经断了气。言无信本要将这人抓了一问究竟,没想到竟然自杀了,他知道,每一个九幽教的暗哨口中都放有毒药,就是为了防止被抓,咬破药丸,人言时毙命,再无可救。
言无信在这人身上一摸,摸出两把飞针暗器。这两种飞针,一种是见血封喉的毒针,另一种是可以让人昏迷三天的麻药,但两者都有共同点,就是中者即昏,这是九幽教暗哨必备的。言无信放在身上,将这人又丢回树洞中,现在这人已死,什么也问不出来了。可是言无信更加疑惑不解,这人明明就是九幽教的人,主论他是谁,自己也已经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就算是常叔叔派来的杀手,也不该立刻自杀啊
言无信百思不得其解,这人自杀,定是不愿吐露与林中这些九幽教的人有关的事。可什么样的九幽教的人,才能不让任何人,包括九幽教的人知道他们在此
正在这时,东边有几声哨声响起,声音又间又细,但听着声音还小,似还有几里开外。但从哨声可以断定,这又是本教中人。那哨声的大意是,有敌人追赶,分头走,在西二十里处汇合。
言无信听起哨声,知道这些人定然不是一个了,不然也不用吹什么分头走,汇合之类的。言无信手中死人放在原处,将之前的障眼布盖好。又想,这林子中明明有本教中人,这哨声为什么还是要逃走的恩,是了,这些人根本不知道这林中有自己人,双方人马,根本不是一伙的。
言无信疑心大起,有心要查查这林中到底是什么人,但从林外逃进来的也用的是教中的暗号,显然这些人也是九幽教的人,他们被人追赶,情形更紧迫。还是先去支援他们的好。而且从林中九幽教人对他们的态度来说,比中原人对他们的敌意也不小,这一点得设法让入林的人知道才行。
言无信也吹响哨声,大意是小心林中,也有敌人。言无信想告诉他们是本教中人,但暗号并不像说话,能说的那么清楚,要想告诉他们,这林中既是本教中人,又是敌人,也不太容易。本来,暗号也能表达叛徒,但这些逃到林中的九幽教人,和藏在林中的人,也不知道谁是叛徒,若是说了,后果是好是坏也是难说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