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援助少林
段祈天道:“周兄莫着急,言兄说的不无道理,咱们得想个法子,既要赶去,又要能使少林派脱困。”
段祈天虽然这么说,可他们离少林还有上千里,又能有什么办法
正在大家都苦思对策的时候,言无信忽然想到一个人,或者说是一批人,大恕长老,他的一帮部下,父亲的四随从,魑魅魍魉。那帮随从不知道还剩多少,但大怒长老武功绝顶,魑魅魍魉四人联手,四极八荒阵,天下也是少有敌手,绝对是一份不容小视的战力。
但言无信不敢轻易说出来,魑魅魍魉还罢了,大恕长老带领他的部下,在野人山杀了中原好汉千余之众,与中原结下了血海深仇。自和大恕长老他们分别以来,他不曾跟任何人提起过他知道怎么能联络到大恕长老他们,连黄彩儿他也不曾说过。因为他太清楚了,若给中原好汉知道,那后果不堪设想
周纲是个急性子,只怕去晚了少林派真的要遭殃,见众人都不说话,就急了,道:“我不管了,我现在就要走了,你们谁跟我一起”
卢有方、余秤金等都是不说话,因为他们知道,其实九幽教实在太强大,不论哪一派都无力单独与抗,少林派也是一样。若当真是九幽教进攻少林派,他们去了只是送死。
言无信站出来道:“我和周兄一起去,少林寺也算是我的师门了,师门有难,就算明知是送死,我也得救。”
周纲几乎感动的要哭出来,心中想,谁说九幽教的人个个都丧尽天良,杀人不眨眼,毫无人性的魔头言无信就是个大英雄。
黄彩儿站在言无信旁边,握着言无信的手,抬着仰望着言无信俊美的面庞,既崇拜,又疑惑。崇拜的是,她和言无信相识以来,一直觉得言无信是个无赖,人虽不恶,也做过几件好事。但一直觉得人一直坏坏的,正直实在没多少。没想到这一刻,竟像一个英雄一样,但黄彩儿疑惑的是,奸滑无赖的言无信,几时变的正义,变的这么不畏生死了
段祈天道:“我也去,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段祈天又看向卢有方、余称金、贾老成、伊道之,到这个份上了,四人想不去也行了,都一一走上前来,道:“好,我们一起去。”
在未决定前,他们更多的是犹豫。在决定之后,考虑的就是如何相救的事了。当晚,几人仔细商量了一番,觉得若是九幽教进攻少林寺,必然势大,他们几人也不济什么事,不如一边通知就近他们能邀请到的人,一边火速前往少林寺救援。只担心,若是九幽教进攻少林寺,只怕速度会很快,搬救兵也未必来的急,但有总好过没有。
商量完之后,众人便备自回房睡了。言无信和黄彩儿、苏青青住在一个院子。言无信因方才与周纲动手,动了内力,又加上三天已到,该吃药行针了,回到房里,苏青青帮言无信行针。
言无信脱了上衣,苏青青取了银针,黄彩儿没从见过言无信的身子,哪怕只是上半身。见了言无信白白净净的上半身,羞的脸都红了,却瞪大了一双美目,死死盯着言无信和苏青青。
言无信脱完衣服,见黄彩儿神色不对,忙问道:“怎么了,彩儿。”
黄彩儿涨红着脸道:“苏姐姐都是这么帮你行针的吗”
言无信点了点头道:“是啊怎么了”
黄彩儿心说你是我的未婚夫,岂能让别的姑娘看你的身子,可这话又说不出口,只急道:“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吗”
苏青青本来帮言无信行针也没什么,毕竟她每一次都是专注于言无信的穴道,也没心思想其他的,可经黄彩儿这么一说,再看言无信白净的上身,脸也红了。
言无信倒是淡然,道:“医者父母心,彩儿你多虑了。”
黄彩儿道:“可是,可是苏姐姐不是你的父母啊。”
言无信失笑道:“这是什么道理医者父母心也不是说大夫是你的父母啊。”
黄彩儿当然知道,可苏青青有多喜欢言无信她是知道的,孤男寡女,脱了衣服,在房里,难保他们不会起什么越轨之心。再说了,就算没有,心上人给别的姑娘看光身子,她也不能忍受。
苏青青本来都给言无信扎了两个穴道了,黄彩儿这么一说,苏青青举着针,尴尬的在一旁,扎也不是,不扎也不是。
“哎哟,”言无信突然叫了出来。
苏青青忙道:“怎么了言大哥。”
言无信叫了一声,脸色渐渐发白,神情扭曲起来,哀声道:“我......我身上疼,疼的厉害。”
这时,黄彩儿也顾不得和言无信置气,关心起来,急道:“疼的厉害吗那怎么办”
言无信心道,这个笨丫头,身边有个大夫,还问这怎么办当然是让大夫医了,但言无信并不点破,有心让黄彩儿主动开口。
“没什么,我还能忍,青青姑娘,你别给我扎针了,彩儿会不高兴的,她是我未婚妻,我就算疼死,也不能让她不痛快。”
苏青青拿着细针,差点笑出来,他知道,言无信是装的,刚才已经服了药,大部分混乱的内力已经被压下,此刻行针只是让他的真气更畅通无阻的运行。苏青青也不说破,若说破了,黄彩儿定然还要胡闹。
“好,那就不扎了。”
苏青青淡淡地说道,说完将将扎收回到小包之中。言无信又惨呼不止,却又装作强自忍受的一样。黄彩儿心疼不过,连忙拉着苏青青。
“苏姐姐,你还是给他治吧。”
苏青青看了黄彩儿一眼,又看了言无信一眼。言无信知道黄彩儿心里还是不情不愿,心想,这件事必须让黄彩儿从此不再提,依旧装作很痛苦的样子,甚至用内力将汗逼了出来。
“还是不要了,放心,就是疼了点,死不了人的,我还能忍。就算不了,大不了是个死,我也得为我的彩儿保住我的清白之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