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伤重
一边怀抱着黄彩儿,一边单手架开秋代望的进击。秋代望又掌掌不离黄彩儿,言无信只有一只手可用,且受伤不轻,又有怀抱着黄彩儿,完全不是秋代望的对手,黄彩儿本来是言无信的盾牌,可现在却成了他的累赘。
言无信又惊又怒,忍不住破口大骂:“秋大乌龟,秋大绿帽,你真是卑鄙无耻,你不说喜欢彩儿的嘛,不是说对她真心的嘛这会又对她下杀手了,难道之前说的话都是放屁”
秋代望眉宇间尽是戾气,却并不接口,只是稳稳发招,招招不离黄彩儿。秋代望这个时候已经看出,言无信绝不愿伤害黄彩儿,否则一路擒了黄彩儿,怎么黄彩儿连半点伤也没有受言无信只是拿黄彩儿威胁他们,秋代望便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试之言无信果然受制。而伤黄彩儿那一招,诸问和万天青都没看到,就算看到,他也是失手伤人,黄彩儿可是言无信推来的,正好可以嫁祸言无信。秋代望甚至怀疑,言无信下蛊也是假的,之前他们没有追到的时候,言无信就将蛊解了,这会儿哪有时间再下
“你干什么,秋代望。”诸问,万天青齐声惊呼
之前言无信将秋代望逼退,而万天青和诸问被言无信制服之时是背对着他们的,虽然听的到言无信和秋代望对答,看不到发生了什么,有些糊里糊涂。这时候言无信边打边退,退到诸问、万天青之前,两人方看到秋代望竟向黄彩儿下杀手。
言无信忙道:“黄彩儿被秋大帽子杀你。”
“当真吗”
“彩儿妹妹怎么了”
诸问、万天青都不知道秋大帽子是什么意思,但也知道说的是秋代望。本来两人不信秋代望会对黄彩儿动手,言无信是敌人,劫了黄彩儿作人质,秋代望是同伴,此行就是为了救黄彩儿。但此刻亲眼所见,还有什么说的
秋代望毫不理会,双掌齐出,向黄彩儿击来。言无信可不想黄彩儿就这么死了,将黄彩儿向旁边一推,双掌也是齐出,这一掌使了十成的功力,拍在秋代望的双掌之上,秋代望给震开。可言无信也因为受伤不轻,伤口流血不止,伤的更重。
言无信知道,这样下去必死无疑,这时,秋代望又向言无信攻来。言无信俯身捡起一个小石子,打了出去,同时拉起将要倒下的黄彩儿又向秋代望推了过去。秋代望一掌拍向黄彩儿,黄彩儿不知死活,半点也避不得,言无信又在黄彩儿之后两步远,要救也来不及。
眼见黄彩儿再受秋代望一掌,那是死透了的,这时,旁边出来伸出一双手,架住了秋代望,接着回手一掌,印在秋代望胸口,将秋代望击退。
出手之人竟然是万天青,原来言无信那颗石子是给万天青解穴,万天青深爱着黄彩儿,当然不可能让黄彩儿有事以他的武功见识,当然看的出这一掌的凶险,也惟有自己能救,奋力还击。
言无信算准了一切,知道万天青蛮牛一样,定然会救黄彩儿,不仅会救黄彩儿,还会因黄彩儿被伤与秋代望斗个不休。
言无信接着急忙将黄彩儿抱起,转身便走。黄彩儿受了秋代望一掌,不知道伤的到底怎么样了。在山林中奔了两三里,渐渐觉得体力不支,就将黄彩儿放下来。黄彩儿受了秋代望一掌,不知怎么样了。言无信想,秋代望就算对黄彩儿动手,想来也是和自己一样,只是用她来唬唬自己,当然不可能真的杀她。可秋代望当时出招,明明全力尽使,招招杀手,言无信也不敢断定了。
方无信将黄彩儿一放下,黄彩儿就软倒下来。言无信大惊,忙去试黄彩儿是否还有气息,幸好还在,在试黄彩儿脉搏,发现黄彩儿的脉搏非常的微弱,试受了极重的内伤。这么重的伤,若不急时救治,撑不了几日就会丧命。
言无信大急,连忙运动,将内力输入黄彩儿力内,过了一会儿,黄彩儿悠悠转醒,看到是言无信,双眼茫然。言无信却是大喜,接着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原来言无信已经受了很重的伤,再损耗内力救黄彩儿,伤势便愈发加重。
“彩儿,你没醒啦”
黄彩儿气息奄奄,看到是言无信,神情中没半分喜悦,微微偏过头,不理言无信。言无信当然知道黄彩儿为什么不理自己,正要解释之前的事,黄彩儿又昏了过去。
言无信知道黄彩儿暂时无事,现在险境未脱,还是带她离开这里的好。怀抱着黄彩儿在林中穿行,不知过了多久,天已经渐渐亮了,言无信内力不足,将黄彩儿放下歇歇。
这时再试黄彩儿的伤,发觉黄彩儿内伤极重,若无治伤灵药,或是内力极深的大高手救治,不出数日便性命不保。言无信身上并不内伤灵药,虽自忖自己内力还不错,但未到极高深的地步,以他的内力能帮黄彩儿延命几日还可以,要救她却不能。何况重伤之下,内力已弱,就算要延命几日,也是难以办到。言无信没了主意,心想,还是找个大夫帮忙医治一下,再加上自己的内力相辅,当可救黄彩儿的命。抱着黄彩儿寻出山的路径,寻了一会儿,却发现这里自己早不找不到进来的路径,更不知道这是到了哪里,而这里崇山峻岭,竟是一望无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以走到头。
言无信甚至在想,就算寻到诸问、万天青、秋代望他们也行啊,虽然大家是对头,秋代望又狠心,但诸问、万天青还是喜欢黄彩儿的,一定会救她的。他们的内力也非第一流高手,但几人合力,当可救了黄彩儿。可哪里又有其他三人的影子
言无人实在没了力气,将黄彩儿放在大石之上,又给黄彩儿输真气,过了一柱香的工夫,黄彩儿又转醒过来。
言无信喜极:“你醒啦,彩儿!”
黄彩儿双眼迷茫,尽是哀凄之色,盯了言无信好一会儿,才嚅嚅地道:“我想问你一句,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