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打屁股
言无信忽然明白过来,三秀这么做是让自己连拿黄彩儿做胁迫都不能。虽然黄彩儿在自己的手上,但杀人也要时间,其他三秀夹击之下,言无信装作要伤黄彩儿的空也腾不了来。
言无信一人对诸问、万天青、秋代望三人,接不下三人的招式就将黄彩儿推到他们面前,三人投鼠忌器。可三人一味的攻言无信,却也不敢去拉黄彩儿。因为只要言无信的手松开了黄彩儿的手臂,他随时可以一掌击在黄彩儿的身上,被逼急了的言无信,三人没谁有十分把握相救。
言无信心中暗暗叫苦,黄彩儿他是不能真的杀的,而且这种情形下,自己别说拿黄彩儿威胁他们了,就算真的要杀黄彩儿,也是抽不出手来的。自己腰间中了一剑,伤的不轻,伤口还在流血,这样下去,很快就要完蛋了。
“你们三打一,还要不要脸”
万天青几乎是怒吼出声:“你这魔门妖人,玷污了彩儿妹妹,还有脸说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秋代望和诸问都没说话,但两人出手狠绝无伦,显然也是怒到了极点。
言无信因为天黑,看不清诸问和秋代望的脸色,但想一想两人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三人既然对自己起了杀心,那自己还是赶快溜之大吉的好,如果再晚一些,只怕连溜也溜不掉了。
这时,诸问、万天青已经从两旁攻来,秋代望长剑从中直刺。
这时是三人合击,言无信武功只与诸问相当,三人联手,自己是断断敌不过的。而这个时候,言无信气力渐弱,连用黄彩儿挡诸问、万天青、秋代望他们的招式都有些力不从心了。
言无信忽然松开黄彩儿的手,向后急退。诸问、秋代望、万天青三人本意就是将言无信逼开,这样他们再杀言无信就再无顾忌,一齐跟近。
言无信再一次伸手入怀,一掏怀中的毒针毒药,毒针毒药已经用完了。诸问、万天青、秋代望一齐攻来。言无信左手拉着黄彩儿,右手伸手入怀,已无法抵挡三秀,当下只有放开黄彩儿后退一途,但若是放开了黄彩儿,失了人质,以三秀的武功,言无信几乎必死无疑。言无信忽然站住,眼看言无信就要毙命当场,口中叫道:“我刚刚又给黄姑娘下了蛊,我若死了,她也活不成了。”
三人一惊,虽然这一路追不,半点未停,但确实有那么几段时没跟上言无信,言无信在这当口给黄彩儿下蛊,完全是有可能的。言无信卑鄙无耻,什么事干不了来了这生死关头,下蛊自救半点不奇。
三人出招皆是要命的杀招,用的急了,又已经攻到了言无信面前,忽然要收招,哪有那么容易。但言无信一死,黄彩儿也活不成了,就算再不易,也得收。三人忽然将内力收回,内力回击,胸口都是一阵窒息。
言无信乘机迫进,双手齐出,在诸问、万天青胸口各点了一下,将两人的封了。两人猝不及防,竟没能抵御。秋代望攻向言无信的是剑,而不像诸问、万天青都使的是掌法、拳法,只是收招,不会伤及自身。
但秋代望一样顾忌不能杀了言无信,诸问、万天青受制,秋代望空使长剑却也不知如何是好。这一横生奇变,形势大变,只有言无信和秋代望两个人了。
言无信向秋代望走了几步,秋代望剑指着言无信,之前言无信有一个人质,他们三人投鼠忌器,现在有三个人质,秋代望更没半点主意,动手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只好向后退了几步。
言无信兵行险招,一下子制服了四秀中的两人,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哈哈大笑:“我以一人之力,败你们武林四秀四人,且是完胜,你们四人服不服。”
万天青最子最烈,“呸”了一声,道:“你这卑鄙无耻禽兽不如的畜生,服你个什么。”
万天青性子虽烈,但素来有涵养,这么恶毒的话都骂出来了,那是对言无信恨到了极点。诸问也怒道:“我本来当你九幽教的少主是个人物,没想到你竟然连畜生都不如,真是瞎了我的眼。”
言无信对诸问颇有好感,听他也这么骂自己,心中不愿,就想告诉他真相,自己并没有对黄彩儿怎么样。可只要一说出来,言无信就气不到秋代望和万天青了,这可就划不来了,这样的话,还是蒙骗他一阵的好。还有黄彩儿,他虽然并没打算骗黄彩儿,但黄彩儿刚才刺了自己一剑,害得自己受伤,自己说什么也得再多骗她一会儿,要不然这一剑就算白挨了。
“我说你们两个,已经落到了我的手里,还嘴硬。”
万天青骂道:“大不了就是个死,又有什么可怕的要让我向你这个魔门妖人低头求饶,你想也不要想。”
言无信竖起大拇指道:“好样的,有血性,是个男子汉,我不会杀你。不过,你这么骂我,也不能就这么算了,让我给你几个耳光,或是扒了你的裤子打你几下屁股,出出气。”
“你......敢......”万天青几欲气结,中原武林向来讲究士可杀不可辱,就算是深仇大恨,将其杀了就是了,绝对不会有抽对方耳光这种侮辱人的事情发生。可若对方真的抽了,或是扒裤子打屁股,自己面子可就丢到姥姥家了,当真顾忌,竟不敢再骂。
“咦,你怎么又不说话了堂堂的万家大少爷,不怕死,竟然怕被抽耳光吗”
“万兄弟,别说了,咱们落到人家手里,认栽就是了。”
言无信不想为难诸问,不理他,转向秋代望道:“秋少侠,你们方的三人都已经受制,咱们谈笔交易怎么样”
秋代望剑指着言无信,之前他和诸问、万天青攻的匆忙,并没有看到言无信受了伤,此刻借着皎洁的月光,但到言无信腰间还受了伤,流了不少血。
秋代望冷哼一声,道:“难道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打的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