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被发现
言无信悄悄转头,偷偷看了眼不端和尚,生怕不端和尚看到自己的异样。却见不端和尚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房内的端木情,还时不时的吞咽口水,完全没有留意自己。
若是换了他时,自己必定嘲笑不端和尚,可自己此刻也如不端和尚一般,甚至想冲进去,那真是和尚遇秃子,谁也不能笑话谁了。
言无信又看向房内的端木情,端木情仍没脱衣入澡盆,只是一只手伸在澡盆,想是水还太热。这时,身边的不端和尚缓缓地站了起来,言无信大惊,心想这花和尚是疯了吗若是给端木情发现了,那可坏事,连忙去拉不端和尚。
不端和尚给言无信一拉,如梦初醒,连忙伏下身来,连连道:“好险,好险。”
“你疯了不怕给发现吗”
“不,我并不想这样,这中间定有古怪。”
言无信不明所以,道:“什么古怪。”
不端和尚一脸茫然道:“老和尚我虽然好色,却不该半点定力也没有,见了穿着衣服的女人就忍耐不住了,定是哪里有问题。”
不端和尚这么一说,言无信也觉古怪,端木情固然美艳,但方才也不过就只是看了端木情两眼,且离的尚远,怎的就忍耐不住了可又不明白哪里有古怪,忍不住问道:“花和尚,哪里,有什么古怪”
不端和尚闭目不语,言无信心道:不说就不说,还卖什么关子,这会美色当前,假装看不见了
不端和尚忽尔睁开眼睛,缓缓地道:“是这花园中的花有问题,这花有催情之效。”
言无信随即明了,自己也来过几次,虽然每一次都是晚上,看不清楚,但这花园中竟时时都有异香,那定是时时盛开了。不知道端木情是怎么培育,竟能让他一年四季都开花。言无信又想,每一次来到端木情寝居,都把持不住,还不等端木情主动,自己就想将之推倒在地,原是这个缘故,倒不是自己好色。
不过这花就种在这里,自己总是没法塞着鼻子不闻的,就算知道了古怪,又有什么用既然如此,那也只能不管了。再看不端和尚,不端和尚比自己更早看的开,早已伸长了脖子向端木情房内看。言无信自是不甘落后,向房内看去。只见房内端木情正在宽衣,缓缓的去解那腰带,薄衫轻轻滑落。
言无信看的口干舌燥,忍不住又起了冲动,随手按在花丛中,在花丛中一抓。突然手上一痛,原是抓到了花中的尖刺,忍不住叫出声来。尖刺并不如何疼痛,这一声叫的也轻。
“谁,”这一声叫的虽轻,但还是给端木情听了去,端木情褪去一半的衣衫,随即穿好,双袖一甩,“嘭嘭”两声,门被端木情衣袖的劲风带上。
言无信连连轻声叫道:“糟糕,糟糕,被发现了,花和尚,快走,快走。”
不端和尚也道:“走,走走,”
可不端和尚虽被发觉,仍没看够,竟不动弹,言无信着了急,若是给端木情发觉,他带着不端和尚来偷看她洗澡,那还了得随手推了不端和尚一把。
“快走啊,还在等什么”
这时,又听“嘭嘭”两声响,房门又开了,言无信和不端和尚只得又伏在地上,从花丛的缝隙看,那端木情已经换了件衣服,不再是之前的轻薄衣衫。言无信暗暗发急,此刻端木情离他们只有数丈,只要他们一露头,就会被发现,这会儿就是想走,也不容易了。
“花和尚,现在怎么办”
“我哪知道怎么办”
“都怪你,让你走不走,现在想走也没办法了。”
“你还好意思怪我,好好的偷看,你叫什么看你那没见过世面的脓包样。”
言无信气的小骂,因为大骂声音太响,不敢大骂。
“你这贼秃见过的世面好多吗见个女人你就走不动道,好意思说别人不说别的,你看你那相好,腰似水桶,腿如树桩,耳若蒲扇,脸类石方,天下都难找这等奇女子,你都下的去嘴。”
不端和尚大怒,一掌打在言无信的屁股上,不端和尚这一掌竟是含了内力的,言无信一时无备,登时被不端和尚打在一个踉跄,从花丛中窜了出来。
端木情从门中出来,没发觉人,眼见这院中除了花园无处藏人,正一步一步缓缓向花园中走来,突然见到言无信,先是一怔,接着便格地一笑。
“我还道哪家的小淫贼偷看人家洗澡呢,原来是少主啊。”
言无信尴尬地笑了笑,他给打出来,那是不能再钻回去了,心里直骂不端和尚混蛋。骂了不端和尚,还是气不过,因为虽然偷看的不止他一个,他却不能出卖不端和尚,因为不端和尚是自己引来的,给端木情发觉,那还是要怪到自己头上。言无信又在心里将不端和尚十八代祖宗也问候了一遍,这才稍稍解气。
“情姐姐你好啊。”
言无信与端木情欢好之时,都是叫端木情情姐姐,只有在有人在的时候才叫端木长老。此刻为了不使端木情发觉他的异样,虽知有不端和尚,也不得不叫。
“小子,上吧,花和尚都没看到,这回靠你了,让我看一出活春宫,回头你不论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这声音来自不端和尚,声音却是极微,言无信可知道,这种功夫叫作传音入密,非得极高明的内力不可。言无信心想,你这贼秃竟用传音入密的高明的段唆使我干这种风流好事,这哪里叫什么传音入密了该叫传音入蜜。
端木情眼言无信神色尴尬,只道他偷窥被自己发觉,缓步走上前来,道:“怎么少主是想人家了吗”
言无信心想,想不想的,这个时候了还能怎么说总不能实话说他和不端和尚来偷窥的吧勉强笑道:“多日不见情姐姐,想的很,可这几日父亲管的严,今天回去,实在忍不住,不等和情姐姐约好,就上了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