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难得的休息
一个如日中天,威名远扬的武圣巅峰强者被一个武帝后期的修士给教育了?
嗯,一定是这个世界疯了。
对于这惨无人道的揪耳朵,秦风没有办法挣脱,原因无他,因为他看见了叶筱然那充满怨意的眼睛。
“那个,给个面子。”
“哼!”
叶筱然狠狠的往下一拽,给秦风拽了一个跟头,幸好这是在天上,要不然直接摔地上多丢人啊。
“哈哈,那什么,我还有点事,咱俩的事一会再说,一会再说。”
秦风肉肉耳朵,逃也似的带着秦浩十六人和露露离开了。
“呼!舒服多了。”
叶筱然拍拍手,笑着看向秦风的背影,心情愉快。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的复杂情感在一次揪耳朵之后就全都发泄了出去。
可能…………这跟叶筱然打不过秦风有关吧……
“啊,好多年了,突然有些感慨啊。”
秦风坐在宗主椅上,看着围绕着自己的十七人,一时间有些感慨。
曾经,乐剑宗弱的一批,秦风,弱的一批,当年就是他们这十七人,构成了乐剑宗的核心架子。
如今,五十多年过去了,如今乐剑宗也一跃成为了皇朝之下第一大势力。
而这势力,也只是因为乐剑宗没有武神坐镇而已。
等秦浩步入武神之时,就是乐剑宗武神境界修士井喷式爆发的时候。
试想一下,大几十万的武神站在老武神面前,哈哈哈,想想就好笑了。
“是啊,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确实挺感慨的。”
如今秦浩已经彻彻底底的成为了人,人的那种复杂的情感和思维秦浩自然也是都拥有了的。
不再是那种智能等级极高的冷冰冰的战傀了,而是有血有肉的人。
他也会受伤,也会流血,也会落泪。
“这个,也挺惭愧的,我一入南海找到了自己的族人,就一直潜心修炼。”露露挠挠头,老脸有些红润。
秦风看了看有些羞愧的露露,说道:“哈哈哈,无妨,安然回来就好。”
之后,秦风在秦浩的告知下了解了乐剑宗如今各地的情况,和宗门的内部发展。
之后又把自己这些年见到的一些优秀的、合理的制度融合到了乐剑宗法典里,让乐剑宗的规格更加完善。
后来,元剑书和沈初也来了,如今也进入管理层的凌寒月、聂云飞、梅仁川、周婉儿、张仪、李文君等人也都加入了讨论,这一讨论就是足足三个时辰。
等到众人意犹未尽的结束讨论会议的时候,发现天色已经黑了。
于是,秦浩让御食房做了一个一百零八道菜的最高规格的乐剑宗餐宴。
秦风又去找到了叶筱然,把自己知道的好话都说了一遍,才带着叶筱然一起参见今天晚上这个意义非比寻常的晚宴。
这一餐,可谓是乐剑宗这五十年来所有对乐剑宗做出杰出贡献的前几代弟子……啊不,应该是长老们,全体齐聚一堂的时刻。
也就是没有摄影机,要不然秦风一定要照下来记录这个美好的时刻。
“什么?秋长老你要和严子卿长老成婚?!我的天哪!太好了!”
周婉儿一脸羡慕的看着秋瑾和严子卿,心说这一对全宗门上下本宗分部都看好的两个人终于是要完成这一伟大事业了。
秋瑾一改大姐大风范,害羞的像个小孩子。
严子卿到时好一些,情场得意春风满面,整个人精气神都不一样了。
秦风听说两个人要成婚,也是帮忙定日子,准备在本宗让二人完婚,到时候把严子卿的家人们接过来,让本宗热闹一下。
“哼,别人的婚事到时挺上心。”
“咳咳。”
秦风听见叶筱然那不大不小的声音,顿时尴尬发干咳两声。
原本气氛高涨的众人也都是一下子苦苦的屏住呼吸,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这谁能想到啊,在外面强势的一塌糊涂的秦风如今像个猫崽子一样。
幸好,在张仪和梅仁川这两个活宝的调动下,气氛又回到了顶峰。
这时,所有人差不多都喝醉了,开始互相追忆着这些年突飞猛进的发展,和自己的一些小事情。
秦风也乐呵呵的听着,感觉很有意思。
如今这烈云烧就算是再多,秦风也醉不了,最多就是有一点点晕乎乎的感觉,微乎其微。
秦风看着码了两墙的四层酒坛子,不仅想到以前自己几百坛就能直接醉倒睡他个一天一夜的日子。
秦风看着眼前的长老们,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这些孩子从弟子到执事,再到分堂堂主,分部长老,如今回到本宗成为高层管理者,就像是一个孩子步步高升一样。
这一餐吃到深夜,秦风看着一地的人,摇摇头,示意秦浩、露露十七人把他们都送回去,他自己则是抱着叶筱然,回到了自己五十余年未曾进入过的院落
如今院落更大了,门匾也边上太上宗主峰,但是房间内部却没什么大变化,干净整洁,一尘不染。
“这么多年你一直住这里?”
“不然呢?”叶筱然醉红着脸,有些埋怨的给了秦风一拳。
“你倒是挺有定力。”
“没定力怎么当这么一个大宗门的太上宗主夫人啊?”
“哈哈哈。”
“唉,父亲他们全都迁到了秦伯伯的大宋王朝去了,要不是有沈初、凌寒月这几个丫头陪着,都无聊死了。”
秦风沉默半刻,说道:“如今乐剑宗也步入正轨了,你也足够强大了,以后我去哪,咱俩一起去。”
“哼,你要是不带我,我就给你来个一剑封喉。”
叶筱然拍了拍自己腰间的七星剑,装作恶狠狠的模样。
“行行行,你最厉害了。”
“那是,你也不看看本姑娘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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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聊了一晚上,最后都累的合上了双眼,睡了一觉。
武圣、武帝的他们自然不需要睡眠,只不过,心里都松懈后,才会感到真正的累。
一个在外奔波五十年,一个把持一个大势力五十年,其中艰辛,只有当事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