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无上剑道
“小子,好好感悟我的剑胎神魂。”
随着夏侯让的话,白玉脑中出现一道巨大的剑光,望着剑光,白玉感觉到一缕缕剑道感悟不断浮现心头,冥冥中他仿佛看到了一个人在舞剑。
“小子,你的实力还太弱了,当你有一天开辟魂海,就会完全的拥有无上剑道。”
越说到最后,夏侯让的声音便越低。
“老头子,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徒弟叫什么?”
“断九幽、李正风、白玉京。”留下这三个人的名字,夏侯让最后脖子一歪,气息全部消逝。
不难看出夏侯让对被三个徒弟害到如此境地一直都没有忘怀,否则也不会说出这三人的名字。
一代天境强者,最后竟然落得这样一个境地,可悲而又可叹!
“我记住了,师父!”
见夏侯让气息全无,白玉叹了口气,轻声道。
这是他第二次叫夏侯让师父,第一次是被夏侯让逼着叫的,心不甘情不愿,而这一次,白玉叫的算是心甘情愿,毕竟夏侯让传给他的东西太多了,七绝刀和夺命剑,一部被评为七级刀法,一部被评为六级剑法,夺命剑之所以被评为六级,是因为它最后一剑这么多年早就已经遗失了。
而夏侯让最后传给他的无上剑道,这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剑道,已经到顶级了。
上一世那个掉入这里的幸运儿只得到了七绝刀和夺命剑,显然应该是夏侯让那时候已经死了,无上剑道没有传下来。
望着已经声息皆无的夏侯让,白玉陡然回首,手中的剑瞬间出鞘,数道凛冽的剑光闪过,不远处石壁上刻画的七绝刀和绝神斩被悉数破坏。
随后白玉弯腰缓缓抱起了夏侯让的尸体,向着远处的洞外走去。
夏侯让的尸体已经没有了任何重量,这么多年他只是喝水度日,他的身体器官早在二十多年轻就已经枯竭了,能够活下来完全是凭借逆天的修为,让他的身体还能保留一份生机,当他把自己的剑胎传给白玉,也预示着他的死亡。
这么多年他之所以没有出去,是因为他的身体根本不足以让他跋山涉水,那样死的更快。
白玉和夏侯让所在的地方是一个悬崖的断口,白玉来到洞口把夏侯让的尸体放在身后,随后开始攀爬,不久来到了崖下。
在崖下白玉找了一个面朝阳光的位置,徒手挖了一个坑,把夏侯让的尸身放了进去,接着白玉又削下来一块长方形石头,作为墓碑立在了夏侯让的坟前,上面赫然写着‘剑道宗师夏侯让之墓,徒白玉立!’
处理了夏侯让的后事,白玉砍断了一截树干,把里面掏空,做成了一个简易的孤舟,随后一路顺流而下。
一人、一剑、一叶扁舟,迎着朝阳,于江河之上却是一翻别样风景。
……
一路顺江而下,几天后他才知道竟然来到了大青山数百里外的燕州府北部。
这里已经距离燕州府西端的蛟龙岭不远了,白玉想了下便决定再次前往蛟龙岭,对于白玉来说现在最要紧的是把修为提到通玄境,而他要找些养料来加速他的成长。
这就导致蛟龙岭的一些山寨倒了血霉,白玉过处但凡是步入拓脉境的全部是他的目标。
对于一般的小型山寨白玉直接冲进去,人死寨灭,而那种有通玄境武者的中型山寨,白玉却成为了一个暗夜的幽灵,默默收割着一个又一个人的性命,而当把这个中型山寨闹的人心惶惶的时候,白玉已经直奔下一个山寨了。
这天白玉随手扔下手中的山寨头目,他的身后是一片死寂的山寨。
此时白玉双臂微张,轻吸了一口气,把之前从白皓天那里得到的破障丹吃了下去,随后他不再压抑体内澎湃的真气,而在他体内的真气开始飞速运转起来于十二条经脉内快速穿行。
白玉全力运转功法一遍又一遍的压缩,当感觉身体真气越来越汹涌的时候,白玉控制着真气化作一条气龙,向着第一大窍元阳窍的位置发出了冲击。
轰!
气龙凶猛的撞在了元阳窍,巨大的撕裂般的痛楚传来,让白玉身体轻微颤抖了起来,细密的冷汗一下就从白玉额头冒出。
不过白玉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他就仿佛没有感觉到身体的痛楚,他催动着体内的真气继续向元阳窍冲去,就像是海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
轰轰轰轰轰!
一连冲击五次,当第六次过后,白玉感觉到整个身体一松,一阵气浪从白玉周身扩散,形成了可见的气浪把周围的草屑和土块全部掀飞。
半响,白玉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元阳窍打开了,而他的丹田气海也扩充了两大圈不止。
元阳窍是八大穴窍第一个,它在丹田下端,制约着丹田的发展,当元阳窍打开预示着白玉正是迈入了通玄境第一重。
到了这个境界,白玉算是一个二流末端的武者了,他算是有了一丝自保之力。
“该离开这里了,先去找血手盟算账,之后再去找白家和丁家。”白玉嘀咕着向山下走去。
五天后,白玉来到了幽州府辽远郡。
辽远郡是一个比山海郡大很多的城市,而在辽远郡西边西边最角落的位置,有着一个名叫月下人的酒馆。
这个酒馆冷清无比,白玉推门走进去,入目的是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而此时守在酒馆吧台后方的是一个黑色大卷发、皮肤白皙、眼睛很迷人,穿着一个性感旗袍的女子。
对于酒馆的冷清,旗袍女郎仿佛早已习以为常,正低头修剪着自己的指甲,在她修长的手指上的是猩红的指甲,看起来有种妖异的美。
“一壶烧刀子。”
白玉走过去,把头上的兜帽给脱掉后说道,随后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旗袍女郎。
“烧刀子?小弟弟,姐姐这个酒馆的价格可不便宜。”旗袍女郎停下手中的工作,诧异的看了白玉一眼,她这个酒馆虽然是酒馆,但却是个黑酒馆,可是很少有人来的。
一身黑色劲衫,外披黑色带帽大袍。腰间挂着一把剑,非常简单的打扮,五官带着一丝小帅气,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让人看着很舒服,只不过眼角微长,看起来有些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