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疑问
“潇潇？潇潇？”金灿语气中带上了一丝无奈，他自然不会知道程潇此时正沉浸在刚才楼下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嗯...”程潇回过神来，心中想着该如何摆脱这样尴尬的局面，犹豫了一下，转移话题道：
“哥，刚才有人给你打电话，我帮你接了。”程潇不知从哪里拿出手机，递给金灿，接着轻咬着嘴唇，摆出一幅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样子。
金灿看出来程潇此时的尴尬了，又看着她眼神中，隐隐带着的恳求意味，也有点说不出把她赶去客房睡觉的话了，心中的那一股燥热的感觉也渐渐消散了，毕竟是相处了这么多年的妹妹，除了一开始有些“激动”，慢慢趋于平静了。
“对了，金妍正老师给你发消息了，说你的歌曲正式选为redvelvet回归的主打歌了。”程潇的看着金灿的眼神和表情变化，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金灿接过手机，解开了锁屏，查看了SNS上妍正老师的消息，回复了“好的，老师，明天中午我会来录音室看看的。”接着才不紧不慢不满的说道：
“其实之前就差不多定下来了，只不过这次是正式通知罢了。”不过金灿嘴角上扬的弧度，和平淡的语气在一起，显得有点突兀。
“哥你好厉害，还没出道就当上制作人了。”程潇看出了一些端倪，连忙点了点头，夸了一句，接着程潇害怕场面安静下来，连忙又道：“哥，你帮我也写一首歌把，我万一那天solo了呢？”
“好，我一定把我最好的歌给你！”金灿直接满足了程潇的要求，也把刚才尴尬的气氛甩到脑后，习惯性的带着宠溺的微笑，伸出手捏了捏程潇柔软的小脸，接着看着还是有些不自然的程潇，笑了一下：
“潇潇，今天你就睡在这里吧，不过下不为例啊。”
“嗯，知道了！”程潇听到金灿的话先是一喜，但随即表情就变得纠结了起来，因为今天晚上金灿看自己的眼神，第一次不再是纯粹的哥哥看妹妹的眼神了，但是以这样的方式...不太好吧。
在一旁歪着头静静地看着程潇的金灿突然开口了：“潇潇，这么晚了，早点睡吧。”
说完，金灿就拿起手机设定好了闹钟，时间比平时还要早一些时间，虽然他已经成为了公开练习生，但是还是不可以放松练习，因为歌曲制作只能算练习生的加分项，而且在s.m歌曲制作加成很小，其他方面像舞蹈、唱功、rap更加重要。
目前来说，金灿在这些方面都只能算是...稀松平常，在一众练习生中没什么突出的，不过上次所有人一起投票他观众缘（一定程度上算是颜值分数）拿了A这算一个惊喜。
练习时间短，但时间又很紧，离出道时间也没有多久了，金灿可不想成为组合的混子，他以前最鄙视的就是这个。所以，要么不做，要做就把它做好，这算是金灿的想法，也是他的一贯风格。
“对了，潇潇，刚才是谁打电话过来呀？”金灿定好闹钟把手机放到枕头旁边，正准备放松放松休息，突然想起了电话的事情，打了个哈欠说道。
“不知道，打电话的人听说你在忙，就说没什么事就挂了。”程潇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直接说是朴秀荣打来的电话。
接下来回答程潇的是金灿细密的鼾声，程潇转过头看向已经进入梦乡的金灿，静静地注视了一会，心里道了一句“哥哥，晚安”接着把身体再往金灿旁边靠了靠，依偎在金灿那不太算高大的身躯旁，但因为想着今晚发生的事情，所以很晚才进入了梦乡。
————
当程潇时隔许久再次睡到自然醒来时，金灿已经在练习室待了四五个小时了，周围练习室传来的声音比前几天已经安静了许多，很多的练习生新男团出道无望已经收拾铺盖走人了，只剩下一些年龄小或者是不甘心就这样放弃的练习生们，其中的天朝练习生更是少之又少，当初EXO违约跑掉的三位使S.M公司赶走了一大批中国的练习生，如今只剩下像金灿这样刚刚加入没多久的一帮人。
而此时金灿正罕见的坐在地上靠着练习室的墙壁，聚精会神的看着手机，同练习室中的几个人也和金灿做着一样的动作，而还在练习着的人们，边练习的同时会时不时的看向金灿等人，注视的目光中充斥着羡慕、妒忌、恨。
金灿一边拿手擦拭去额头上的汗水，同时抑制着心中的激动，一边一遍遍看着S.M公司几十分钟前刚发布的公开练习生的视频，拍摄大半天时间，发出来的视频只有短短的两分钟时间，照片倒是不少。
金灿嘴角带着笑意的同时表情还有点怪，因为视频里的自己实在是太不符合自己的口味了，本来就精致的妆容，加上了美颜和滤镜之后，实在是太“娘”了，同时配上拍摄人员要求的“青春灿烂风”的笑容，金灿表情有些无奈的扶着额头，他已经可以想象到自己的几个“损友”张哲、林天一看到后笑个半死的样子了。尤其是林天一这个gay里gay气的东北大汉，怕是要狠狠嘲笑自己了。
看了又看，金灿关掉了公司的视频，打开了新闻网站，点开了小版面上公开练习生的新闻，带着有点忐忑和期待的心情往新闻下面的评论拉了拉。
看了看，金灿脸上出现了错愕的表情，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镜子里面的自己，道：
“我有这么帅么？”
在金灿的认知里自己只是有点小帅，然而在其他人眼里，尤其是经过SM包装后的金灿，可能和平平无奇古天乐是一个性质，新闻下面大部分评论都在夸赞着金灿的颜值，什么“五官好精致！鼻子好挺”、“这轮廓，简直是S.M新一代神颜”、“如果不是照骗的话，简直太帅了！”这一条条评论使金灿对自己的审美不断产生着怀疑。尤其是这条“弟弟好嫩，好可爱！”更是使钢铁直男金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同时又让金灿对公司的包装能力再一次叹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