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威逼严平

“哦,是么?严堂主会不会放过我不需要你操心,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劳烦你在这里度过了!”

勾鲟面色平淡,丝毫没有把严言的话放在心上。

说实话,自从见识了季云霜的风姿以后,这小小的秦山市已经没有多少能被勾鲟放在眼里的人了,毕竟,自己连那种人物的豆腐都吃过,有木有。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严言见勾鲟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威胁,有些泄气,也有些慌了,不知不觉间,动人的双眸,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格外惹人怜惜。

“看好她,若是有所差池,我拿你试问!”

勾鲟不再看她,转过头对着山竹吩咐了一声,便往外走去。

“别走,你当我出去,勾鲟……”

见到勾鲟不再理会自己,严言顿时急得眼泪哗哗的往外涌,想要逃离,却被山竹一把推入了密室,锁上了门。

“大掌事,接下来怎么做?堂主那边可有对策?”

山竹跟在勾鲟身边,低声询问,毕竟,勾鲟如此做法,似乎跟自己的剧本写的不太一样。

“堂主那边我自有安排,别忘了,他女儿在我们手里,我们以前想的都太复杂了,对于严平来说,拿了他的女儿,就等于拿了他的七寸!

再者说了,真打起来,我也不一定就怕了他!”

勾鲟眸中冷意连闪,有时候想要更上一层楼,还是得采取一些强硬的措施。

“下去召集人手,随时等候我的号令!”

挥了挥手,勾鲟从口袋中摸出一根香烟,点燃。

……

是夜,

月打乌提,霜降北州。

“还没有消息吗?你们干什么吃的?”

堂主府大厅,严平阴沉着脸,对着身边的管事怒吼。

“这……小人听说,今天下午小姐似乎是跟着勾鲟一块儿出去了!”

管事模样的人被严平这么一吼,顿时有些慌了神。

“勾鲟?快去把他找来!”

听到严言似乎是被勾鲟带走了,严平眉头顿时一皱,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堂主不用找了,我已经来了!”

正在此时,却听一道清冷的声音,自大厅在响外,不多时,便见一位面容清秀,身材修长的少年走进大厅。

“勾鲟?我女儿呢?”

又等了一会儿,见勾鲟确实是一个人到来之后,严平顿感不对,当即冷目凝视。

“严小姐现在正在一处非常安全的地方,严堂主不必担心!”

勾鲟笑了笑,自顾自的找了个位置坐下,并端起桌子上茶壶,倒了一杯茶。

“放肆!勾鲟,在堂主面前,你竟敢如此无礼!”

管事模样的男人此刻见到勾鲟如此大胆,当即感觉正是自己拍马屁的好时机,立马便怒喝出声。

“你算什么东西?”

“噗哧!”

只见勾鲟端着茶杯的手微抖,手中的茶盖顿时飞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白色的弧线,直直的插入了那管事模样男子的喉咙之中。

“呃……”

男子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便直直的倒在地上。

“放肆!勾鲟,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眼睛勾鲟竟然毫不顾忌的在自己面前杀人,当下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不想干什么,从今天开始,只要你乖乖听我的,你女儿自然什么事儿都没有!”

勾鲟轻轻品了一口茶,说道。

“你找死!老夫今日先废了你,再慢慢逼问我女儿的下落!”

严平一声冷笑,瞬间起身冲到勾鲟的面前,一掌拍出,后天九重的气势显露无疑,掌未至,掌风便已经是刮的勾鲟脸颊生疼。

“哼!”

勾鲟一声冷哼,却并未有所动作,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冷眼望着严平含怒拍来的一掌。

“铮!”

正当这一掌即将拍在勾鲟的胸前之时,却说陡然间,场中响彻了一道刀鸣之音。

在严平的眼前,一道白光闪烁,一瞬间,犹如蛟龙出海,犹如虎啸山林,犹如毒舌露齿,一道凌厉到极致的杀意陡然自白光中显现。

后发先至,锋利无比的匕首直直的划过了严平的手掌,竟直接削掉了严平的四根手指。

这还没完,只见勾鲟冷然飞起一脚,直接便将猝不及防的严平,给踹飞了出去。

“砰!”

“嘶……”

倒飞出去的严平重重的砸落在了桌子上,顿时又将桌椅砸的稀碎。

“堂主,堂主!发生了什么事?”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听到动静的众多守卫帮众,一时间大批的朝着大厅赶来。

“让他们都散了!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

听到外面的动静,勾鲟来不及多想,当下快步来到严平身周,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里面没事儿,都退下!”

感受到勾鲟目光中的杀意,严平咬了咬牙,最终无奈,只得出声。

“是!”

随着严平的声音传出,很快外面的脚步声便散去。

“你到底想怎么样?”

严平目光怨毒,双拳紧握。

勾鲟笑了笑,也没搭话,只是从怀中掏出了一瓶丹药倒出一颗,直接塞入严平的口中,迫使他咽了下去。

“你刚刚吞下去的,名为九阳焚心丹,服用了此丹者,每隔七日,便要遭受一次烈火焚心之苦,若无解药压制,只消七七四十九日,便会全身自焚而死!

从今天开始,只要你老老实实听话,我保你们父女没事儿,如若不然,不光是你,就连你女儿,我也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到后面,勾鲟已是双目圆睁,杀意更是凝聚成了实质一般。

“这是七天之后的解药,对了,香主陈德胜已经老了,由我代替他的位置,堂主应该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说着勾鲟自怀中再次掏出了一颗丹药,抛给了严平。

“这是我的令牌,你想怎么做便怎么做就是,只要别伤害到我女儿!”

严平仿佛是在一瞬间老了十来岁一般,身子不由得垂了下去。

他混了半辈子的江湖,好歹也算是在秦山市这一亩三分地上,混出了些许的名堂,却没想到,临老了,却碰到这种事儿。

难道真如别人所说,出来混,早晚都是要还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