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九重台下战(保底第二更)

沉寂许久的九重台。

今天再度迎来三道人影。

正是逆神旸、皇旸曜雪以及蝶小月。

因为这一世,逆神旸还未逆转禁元,实力还在,加之有执棋客的插手,因此还没人敢过于威逼。

而且,逆神旸是观九州承诺会解决的人物,因此地冥也并没有在期限之内插手此事。

“精灵的命运!”

逆神旸望着九重台许久,当初来此参与盛会的他还是狩宇之主,精灵首领,血暗晶塔方才开启,天下无敌。

而今,身边除了曜雪以外,族人、战友竟是全部背叛,何其讽刺。

“曜雪,你们在外等我,我去去就回。”

有了决定,逆神旸不再迟疑,回身对着皇旸曜雪与蝶小月说了一句,便踏步向着九重台而行。

“旸神,你要小心……”

蝶小月一脸担忧的喊道,逆神旸只是顿了顿,便踏上九重台。

如今的九重台,已刻八痕,整体威能变得更加强大。

第一重,自然之剑,以剑气凝为草木,踏入一刻,便已被无穷剑气所包围。

这一剑,可阻寻常高手,但对于逆神旸来说,只是功元一运,翻掌一拍便能通关。

第二重,黑暗虚空,骤然大放光明,仿若一轮大日凭空出现,扭曲了一切。

下一刻,无数道宛若光束一般的剑气爆发,逆神旸眉心一凛,脚下挪动,玄奥印决运转,尽数将来剑纳尽,随即反手一掌,剑气翻转,剑阵,破!

第三重、第四重……

纵是九重台留招得到增幅,变得比初始更强一分,但逆神旸的实力同样比夔禺疆更强。

不过从第五重开始,面对天、地、人、法留招,逆神旸的速度也缓了下来。

而在此时,人觉非常君到访胜天峰。

另一边,袁无极本体再施寄灵之术,操控断天途来到九重台,“火麟蚀日天地惨,朱雀长啼众生悲。”

“是你!”

惊见来人,皇旸曜雪雪刀瞬出,人已挡在蝶小月的身前。

“逆神旸想要改变命运,殊不知,他永远也无法跳出樊笼,不过,为了给他一点压力,你们,献命吧!”

一声‘献命’,火红披风猎猎,宛若一团火焰在身后燃烧,同时,一只巨大火麒麟已是扑杀而来。

“怒雪腾风。”

如雪白刀怒劈而下,风雪盘旋如龙,与火麒麟轰然碰撞。

“火龙穿山!”

在皇旸曜雪出招之际,断天途身形瞬动,火劲聚力一点,若火龙攻坚,摧枯拉朽一般直袭皇旸曜雪。

双强相抗,但见断天途双目火光一闪,不知何时,灼世烈眼已经被融入他的双眼,现在突然发威,两道炽热光束灌体,皇旸曜雪顿时受创,功体被克制。

“你……”

皇旸曜雪吐出一口鲜血,脸色无比难看,但断天途可不准备给他机会,“炼火焚拳。”

一声沉喝,断天途周身火劲尽纳一拳,狠狠轰向皇旸曜雪。

“雪曜山川。”皇旸曜雪同样脸色一变,强行压制体内火劲,雪刀极速挥斩,仿若雪山凝形挡在身前。

伴随一声轰鸣,大地震荡,铁拳再至。

扑……

皇旸曜雪飞射而出,他受灼世烈眼克制之伤,而断天途的麒麟真炎同对精灵有一定的压制,致使皇旸曜雪很快便受重创。

……

胜天峰上。

非常君到访。

两人攀谈许久,故作不知对方身份。

从风情人物到山珍海味,这才渐入正题,“没想到阁下也是美食家,若有机会,定要让阁下去尝尝我家习烟儿的料理。”

“能得非常君如此盛赞,看来你那小童确实非俗,有机会执棋客定要叨扰。”

“明月不归沉期待阁下驾临。”

熟络一番之后,非常君这才表露出此次来访意图,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意图。

“我听闻你与万象天宫之主算尽苍生观九州是师兄弟,几日前曾有幸与之一会,也从他的口中得知了一些你们的恩怨,但两位都是有能力的人,冤家宜解不宜结,非常君想要代为居中调节,不知阁下的意思?”

“呵……”

执棋客轻笑一声,玩味道:“他是不是和你说吾背叛师门,窥探天机?”

“这……”非常君微微一愣,随即点点头,“确实是这样。”

“此事吾不否认。”

执棋客抿了口茶,这是他从系统中兑换出来的,味道极佳,“但他比吾也好不了多少,万象天宫乃门中至宝的一部分,绝无可能允许带离,如今落在他手中,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唉!”非常君叹息一声,“看来这次人觉依旧无法调和你们之间的矛盾了。”

“人性本就复杂,鬼面人心,人面鬼心,如天与地相对,吾与观九州的关系,都是无法扭转的。”

执棋客站起身,留下一句极富深意的话。

非常君瞳孔紧缩,不动声色地长叹一声,“看来人觉我这个和事佬当的确实不够称职,天、地两位好友敌对,如今新认识的两位朋友同样无法和平相处,现在都让我自我怀疑了。”

“哈!”执棋客轻声一笑,“人觉切勿妄自菲薄呐!”

……

情老山境。

为寻剑咫尺与圣剑。

墨倾池、邃无端、叹稀奇三人联袂而至。

尤其叹稀奇,再次回到这里,满目感慨,恍如隔世。

“轩邈来过此地?”

这世,一旁墨倾池察觉叹稀奇的变化,好奇问道。

叹稀奇瘪了瘪嘴,晃着头说道:“我能说我差点死在此地吗?”

“嗯?什么意思?”

“上次与你一别之后,我本有意追查单锋之秘,因此寻着封名录上席断虹与斩年的信息来到此地,只是没想到半路遭遇单锋罪者,若非执棋客,我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

叹稀奇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那里有一道细微的焦痕,这是他特意留下来警示自己的印记。

“抱歉,他……”

一旁邃无端连忙走到叹稀奇面前,一脸愧疚。

“你不用内疚,此事与你无关。”

看着一脸认真的邃无端,叹稀奇心中暗自摇头,“怪不得圣司会如此维护他心性之纯,确实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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