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原来说真的
说完后,森罗双煞满脸阴笑,笑呵呵地望着门内的众人。
听完森罗双煞的话,万玉山冷哼一声,道:“好吧,既然这样,老夫就不要脸的出门一回,我倒要看看你们两个杂碎怎么送我提前启程。”
话音刚落,万玉山已经迈开脚步走出大门。
看见此景,矮子眉头一皱,笑道:“刚才我们兄弟俩忘记说了,以上规则,万庄主例外,万庄主要是想,尽管出门游荡,我保证没人阻拦,但是剩下的人,我就不敢保证咯。”
“有我在,我看谁敢放肆!”万玉山声如洪钟,声音过处,刮起一阵狂风,吹得四周草木沙沙作响。
“哼,万庄主,你只有一双手,一双腿,难道觉得自己可以护下你们庄内所有人?如果有此自信,大可来试试。”高子脸色一阴,冰冷地说道。
听见高子的话,万玉山面色一紧,转身望向庄内,只见躺在地上的三名弟子尸体脸色冰冷,已经死绝。
那名幸存下来的弟子眼神飘忽,浑身情不自禁地发抖。
而其余的弟子看见四人三死一怕的模样,也有些胆怯地望着庄外那片黑压压的竹林,握着剑柄的手心里已满是汗珠。
万玉山转过身来,轻轻地叹了口气,吼道:“除了守门的两名弟子以外,所有人,跟我回庄。”
那两名被安排守门的弟子一听要把自己二人留在森罗岭这群强盗们面前,一下子吓软了脚,跪在万玉山面前,拉着他的裤脚,哭喊道:“师父,别把我们两个留在这里,我们还想继续侍奉师父啊!”
看见二人一副胆小怕死样,万玉山甩开他们手臂,吼道:“怕什么?都给我起来站好,别给我丢人现眼。”
但二人依然不敢起身,拼命朝万玉山磕头恳求。
见着万玉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应雅柔连忙上前一步,施力扶起二人,说道:“两位师弟不必惊慌,对方说了,只要人在庄内,他们不会冒然出手,再说,你觉得我们师父会让对方在庄内为所欲为吗?”
听完应雅柔的话,二人心情稍微平静下来,连忙把大门关紧,畏畏缩缩地站到大门内侧两旁。
万玉山气得直摇头,冷哼一声,返回屋内,而其余弟子纷纷唉声叹气,走回自己的房间。
水忆香在走之前,拉住应雅柔,吩咐她在万玲的院子周围增派些人手,但是这个时候,却没人肯听使唤。
面对生死大事,一切师兄师姐师父师娘都已经不管用,他们现在担心的只有自己的性命。
这一下也有些触怒了应雅柔,就在她准备发火的时候,景发跑了过来,拍着胸脯,表情严肃地说道:“应师姐,既然没人肯去保护万小姐,那就让我去吧,好歹她也叫过我几声师父。”
景发这一通话突然让应雅柔对其有些刮目相看,她瞪大眼睛,看着景发,说道:“你确定?保护玲儿安全可是一件大事。”
“确定,万分确定,我本来接受的委托任务就是保护碧波庄主人的安全,万小姐正是我保护对象之一,我义不容辞!”景发双手握拳,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应雅柔略带赞许地点点头,说道:“好,景发,就由你保护玲儿,其他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会去跟师娘说声,她一定会答应的。”
“谢谢应师姐。”景发恭敬地朝应雅柔鞠了一躬后,便快速地返回自己房间,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包裹,风一般地冲向万玲的院子。
走进万玲的院子后,景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低声说道:“他爷爷的,整个碧波庄,我看只有这个院子最安全,那群傻子,放着大好的藏身之处不用,非要躲在自己房间里等死,真是蠢到极致。”
景发看了眼院子里各处机关隐藏的地方,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而一听景发可以过来陪自己,万玲想到终于可以不用晚上一个人呆坐无聊了,便异常高兴。
她根本不知道先前庄内发生的惨状,以及三日后森罗岭会来屠庄的消息。
景发为了不让她担心,也就没提这件事,只希望平平安安度过这三天,至于三日后的大战,就交给万玉山他们几个操心吧。
第二日,相继有弟子抱着侥幸心理,偷偷地从各种角落翻出庄外,但双脚刚一落地,便有一群森罗岭的强盗围攻上来,刀枪棍棒一阵绞杀,立即身首异处。
杀死弟子后,森罗岭的强盗还将尸体扔回庄内,这就使得回荡在碧波庄上空的恐怖气氛更加浓郁。
眼见着相继有弟子逃出庄去,而所有逃出去的人全部被杀,死状恐怖。
林宇终于在第三日的早晨按耐不住怒火,拿起长剑冲出大门,放声吼道:“森罗岭的狗杂碎们,你林宇爷爷出庄了,来杀我啊,来啊,有胆的尽管来啊。”
话音刚落,几名强盗嗖的出现,将林宇围在中央,而森罗双煞中的矮子缓缓走出,满脸阴笑地盯着林宇,说道:“林大师兄果然艺高人胆大,既然是大师兄出马,那我们也得提高一下待遇,就由我亲自来送大师兄上路吧。”
林宇冷哼一声,刷地抽出长剑,指着矮子鼻尖,说道:“那日你使计骗我无法用剑,现在我长剑在手,就让你好好领教一下我们碧波庄的绝技碧波剑法的滋味。”
话音刚落,林宇长剑一抖,如一道闪电,射向矮子。
只闻哐当一声,原本围在林宇四周的八名强盗一齐拔出长刀,死死地扣住了林宇的长剑。
林宇一惊,怒道:“矮子,你不是说亲自送我上路吗?叫别人帮忙算什么英雄!”
矮子闻言冷笑道:“我说过,我会亲!自!送!你!上!路!”
还没说完,只见矮子腾空跃起,伸出恐怖的指甲,瞄准林宇额头,猛地刺下。
林宇随即想抽回长剑抵挡,但忽地身旁八名强盗从各个方向一下子禁锢住林宇的身子,让他一时间摆脱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矮子的指甲朝自己头顶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