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赌场不敢开门
林沐鱼赢了四两银子后,心里也很高兴,那个油头粉面的家伙更高兴,他刚才跟着林沐鱼压了一注十五两银子,现在已经翻了一番,变成三十两了。
刚才这家伙还嘲笑林沐鱼是一个傻子来赌场糟蹋银子,现在看来,林沐鱼是一点也不傻。
如此一来,现在有好些人都向林沐鱼投来羡慕的目光,庄家也不由得多看了这个出了名的傻子几眼。
不过,他也没有看出什么,于是庄家又开始摇色子了,林沐鱼还是仔细听着,而且一次比一次听得清楚。
虽然庄家这次又加快了速度,但是林沐鱼还是听得很清楚,就象亲眼看到竹筒的色子在滚动一样。
稍顷,庄家就将竹筒倒扣在桌子上,林沐鱼听到里面色子的动静,不由得十分激动了起来。
因为他听到竹筒落桌的一瞬间有一粒色子打了一个翻滚,本来里面的三粒色子是两个一点,一个六点。
而那粒六点的色子在翻了一个滚后也成了一点,如此一来,就是三个一点,也就是豹子。
而豹子的赔率是一比三十,那可是很厉害的,这一次那些赌徒们都没有急于下注,他们都看着林沐鱼,意思很明显,都想跟着林沐鱼一起下注,沾一沾傻子的运气。
的确,在他们以为,林沐鱼就是运气太好,傻人有傻福,每次都压对。
刚才那个油头粉面的家伙就赢了一笔,他们自然也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林沐鱼看到这些人都看着他,随即笑了笑,笑容看起来有点不同于一般人的感觉。
林沐鱼随即将手上四两银子全部压了豹子,庄家看到林沐鱼压了豹子还微笑了一下,他并不知道竹筒里面色子的变化,在他以为也就是两个一点,一个六点,就是小。
而现在,这些人也有些不确定了起来,虽然还是有几个人跟着林沐鱼下注,也有人没有跟他一起下注,但那油头粉面的家伙依然将三十两银子压了豹子,看来他是跟定林沐鱼了。
随即庄家又轻喝一声:“买定离手,开啦。”
在开出竹筒之后,庄家一下子就傻眼了,果然如林沐鱼猜测的一样,就是三个一点,小豹子。
如此一来,这次庄家就赔大了,因为这一次有一部分人都压了豹子,而且有人一次就下了几十两银子的注。
林沐鱼因为本钱不多,只押了四两银子,但也赢了不少,四两一下子变成了一百二十两。
那个油头粉面的家伙更是高兴得不行,还有那些押了豹子的人都高兴得手舞足蹈的。
庄家赔付过后,也没有马上开盘,直到过了二十多分钟后,才换了一个人前来。
新换的这人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梳着大背头,脸上泛着红光,两只眼睛特别有神。
他到来后,先是打量了一下林沐鱼,但同样没有看出什么,也看不出林沐鱼有什么特别之处。
接着这人又开始摇起色子来,他的手艺明显比刚才那人要强一些,他摇色子的动作不仅快速,而且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这些人都是竖着耳朵听了一会,但这么快的速度根本就听不出什么来,只有林沐鱼依然听得很清楚。
虽然这个刚来的庄家接连不断地做了一些假动作,而且还加快了摇色子的速度,但是林沐鱼依然听得很清楚,就象用眼睛看到色子在滚动一样。
这一次林沐鱼依然清晰地听到里面的色子又被摇成了一个豹子,而且还是三个五点的豹子。
稍顷,这人又将竹筒一下子倒扣在桌子上,这一次,庄家的眼神也很自信,以他的手艺就不信林沐鱼也能猜得准。
不过,这些赌徒现在却一个也没有下注,而是看着林沐鱼,现在这些人看林沐鱼并不是看一个傻子的眼神,而是以一种崇拜的眼神看着他,就象看股神巴菲特一样。
林沐鱼这次也没有露出笑容,而是一言不发地将手中的一百二十两银子都压了豹子。
于是,这些人也纷纷跟注,都押了豹子,而且下注不少。
庄家依然轻喝一声:“买定离手,开啦。”
只是当他打开竹筒看到里面三个清一色的五点后,差点没有昏过去。
这一次庄家可是赔得惨了,一比三十倍的赔率,光是林沐鱼一人就赢了3600两银子,还有那些人也都跟了注,他们比林沐鱼还要赢得多。
庄家忍痛赔付了银子后,当即就关门了。
的确,赌场这一次确实亏大了,虽然不至于破产,但是这样的事情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
而林沐鱼也成了流沙县城谈论的焦点,他先是在街上大显神威,打败了流氓头子宗环,而且逼着流氓吃屎。
接着又在赌场大显身手,赢到赌场当天不敢开门。
现在就是这样,只要林沐鱼去了赌场,就被赌场的老板请去喝茶,最后还要送他一些银子。
如果林沐鱼没有在街上大显神威,打败了流氓头子,逼他吃屎这一出的话,赌场的老板自然不会对他这么客气。
如此一来,现在寡妇小小的家里也清静了不少,那些流氓轻易不敢前来骚扰她家。
不过,林沐鱼并不知道的是,一场针对他家的危险也在紧密地进行中。
现在有人想要对付他了,一是因为林沐鱼突然变化的身手,让人觉得很好奇,再就是他娘寡妇小小和妹妹林翠的美丽也牵动着一些人的心思。
不过,现在一切都很平静,而且寡妇小小一家在流沙县城的地位也日渐见涨,他家的裁缝铺生意也大好了起来。
林沐鱼现在也是非常的高兴,三不三时的往赌场走上一趟,赌场老板还是一如既往地热情地接待他,请他喝茶,送他银子。
本来赌场老板也打算请林沐鱼做庄,但是林沐鱼却没有答应,也说不上为什么,只是他的一种潜意识而已。
当然了,林沐鱼并不知道他的体内有一佛一魔的灵识,他只是常常觉得有两股不同的意识在他的脑海中影响着他的神经与思维。